殿下不吃,你就快把这颗吃了吧!”
“哦。”鲜于便将那一颗也吃了。
恒蔷见这一对美男嘴对耳的说悄悄话,心中竟无限yy起来,“嗯,他们俩谁是攻呢?钱家禽兽?不不不,那禽兽有点萌!鲜于?算了,天生的小受!哪谁是攻呢?梅傲寒?寒松渊?呃……呸呸呸!又想歪了!”
“吁……!”马车速度慢了下来,听见车夫在向人说车里是大皇女,恒蔷知道回宫了。
这时,鲜于越来越热,脸红的像蒸熟的螃蟹,喘气也粗起来,头也开始发晕,鼻息中只觉得到处都是恒蔷的香味,他不自觉的向恒蔷靠去,当恒蔷转过头时,脸正好贴上了鲜于的脸。
“哦……脸上好凉爽!”鲜于眼神迷离,轻轻低语,说着便使劲贴了过去。
恒蔷一时猝不及防,被鲜于扑倒了。
鲜于循着淡淡的香味儿,不自觉的朝恒蔷的脖颈贴近,“哦……”胸膛下两团软绵绵的起伏让他觉得好刺激,口中竟发出了难为情的低喘,身体不受控制的想向下贴的更紧。
意识到鲜于的反常,恒蔷试图推开他,好在钱多多在片刻的愣神后,一把将他揪了起来。
这时,钱多多看向春兰、冬梅,见她们识趣的低着头,便对恒蔷说:“我有重要的话对您说,让春兰她们下车回避一下如何?”
恒蔷慌张的坐起来,看着钱多多眉头紧蹙,星眸眨着仿佛在暗示什么,又看向行为奇怪的鲜于,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她瞳仁转了转,便对春兰她们说:“那你们先下车,跟在后面。”
两人点点头,便叫车夫停车,退了出去。
车中,钱多多一脸难色,鲜于满脸通红,扯着衣领不停喊热。恒蔷也似乎回想起了电影里的龙儿中了奇淫合欢散的镜头,不禁将衣领收了收。
“殿下,鲜于他……中了……”钱多多欲言又止。
“媚药是吗?”恒蔷惶恐的看着小钱。
“啊?”小钱尴尬的点点头,额前渗出一大滴汗,“这你也知道?看来得提防你了!”
恒蔷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我对禽兽不感兴趣!”
那边,鲜于强打起精神,咬牙道:“你说那淫妇给我喝了媚药?”
小钱点点头。
“下流!”鲜于双手捏拳,“传个高明的太医来,配点解药如何?”鲜于咬着牙仿佛很痛苦。
钱多多瞅了恒蔷一眼,挫败的对鲜于讲:“没听说过这种药有解药的,只能男女……不然就硬挺过去。可适才我把脉,诊的此药性子极烈,若强忍,可能会经脉爆裂,后果不堪设想。”
“那赶紧叫他的贴身婢女来救他呀!”恒蔷不假思索的说道,仿佛根本就没觉得眼前的两个男子是自己的未婚夫。
小钱和鲜于同时愣了,他们盯着恒蔷的眼睛,各自品味恒蔷的话是何意思。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鲜于忽的咬牙坐直身子,强睁眼看了恒蔷一眼,“让婢女给自己的未婚夫解春药,只有你做的出来!如此羞辱我,不如杀了我吧!”说完,拔下头上玉簪就朝喉咙刺去。
“不要!”恒蔷吓得大叫一声,本能的扑过去制止他。
幸好小钱身手敏捷,扑上去一把拉住了鲜于的手,但还是晚了一步,簪尖已扎进鲜于的喉咙,一股鲜血顺着脖子流淌了下来。
小钱抢下簪子,恒蔷急忙拿出手帕要为他擦脖子上的血,却被鲜于一把推开。他一脸悲伤,门牙紧紧咬着的下唇,已渗出血迹,“走开!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未亲密到让你照顾我这个地步!仙罗是大梁的属国,而我鲜于梓祺却不是你的附属品!我堂堂皇子岂能与婢女苟合?我宁愿一死,也不愿被践踏尊严!你走开!”
恒蔷和小钱都惊呆了,小钱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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