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我……想要他那样做的,谁要我暗示了你几次,你……你都不愿意的。”恒蔷继续转移矛盾,无赖的连梅傲寒一起扯上,从多方面瓦解他的仇恨。
“你……”梅傲寒蹙着眉半天说不出话来,垂下眸开始思考什么。
一旁的鲜于静静听着二人的对话,听到恒蔷是在他开脱时,心中很不好受,想着她还为自己险些送了命,更是心疼不已,他上前拽了拽恒蔷的手,“不要说了,快去给你包扎伤口吧!”
恒蔷低头看着自己的左臂,衣袖已被划破,肌肤上被划了一条两寸长的口子,虽不深却还在渗血,刚才惊慌中顾不上疼,此时才觉得的疼的厉害,于是点点头,“你去穿衣服,去我的寝殿吧。”
“哈哈哈……”梅傲寒忽然冷笑起来,“如今想来你真是暗示了我好几次呢!贱人!”
恒蔷骤然抬起了头,难以置信的看着梅傲寒,“你……你叫我什么?”
“贱人!”他伸手指向恒蔷,眼里竟是鄙夷的光芒,“原非你错看了我,是我错付了你这个水性的贱人!呵呵呵呵……”他仰天大笑,笑得好生凄楚,笑得好生悲凉。
恒蔷只觉得脸上被把把利刃划过,心中也像被石头砸了一般,又羞愧又痛心,她简直没想到昔日把她视作心头宝的梅傲寒会这样辱骂她,看来越是爱得深越是恨得深,爱这个字,果然最靠不住。她咬紧牙攥紧拳,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倔强的看着他,“恭喜你认清了我的真面目!你若不快些离开,小心我还要玷污你的清白!”
“呵!你堂堂皇女都不怕有失清白,我怕什么?难不成嫌我伺候不好你?我也是壮汉一条,伺候女人的事我何尝不会?走,试试我大梁的男人的雄风可是奴国男人可比的!”梅傲寒一脸痞像,向恒蔷走进。
“梅傲寒!你说气话也掂量着说!莫要太伤人!”鲜于看着恒蔷背在身后的手,指甲已掐进肉里,情知是被梅傲寒的话所伤,忍不住的呵斥起他。
梅傲寒轻蔑的看他了一眼,“哼!这里哪轮到你说话!滚一边去!”
“借刀一用!”恒蔷忽然将手伸向一旁的侍卫。
那侍卫也不敢怠慢,将刀递给了她。
只见恒蔷一脸决绝,凝视着梅傲寒,“不管是我错看了你,还是你错付了我,你不必在此说些伤人又伤己的话!今日我便与你做个了断!”说完,举起刀噌的一声将乌黑长发齐肩削掉,“今后,你我之情便有如此发!”两行泪从恒蔷眼中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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