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就是一幅美丽的作品。andy十分赞同馨儿对他的评价。那个站在画前一个多小时都没有离开的男人,andy肯定,就是他。
他很高,少说也有一百八十五公分,身姿挺拔,光是外在,看了就让人想要依靠。他穿着一身黑灰色的西装,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笔挺修身的西装是他身上最好的装饰,就像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深沉内敛,严谨深刻。他的脸部线条,可以说是一个艺术家不可能雕刻出的美丽。然而,他却将最能表现情感的眼睛掩藏在黑色的墨镜下,让人看不到他此刻心情。只有他没有弧度的嘴角,让andy知道,他看懂了这幅画,看懂了这幅馨儿故意没有署名的画。
他踏进画廊第一秒开始,andy就开始注意他,他一路经过很多幅画作,没有停留,唯有在这幅画前,他站了一个多小时,将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一动不动的盯着这幅画。
andy走到馨儿的画前,他还是没有看她。他知道这个女人一直看着他,他也知道,这个女人,是馨儿常常挂在嘴边的andy。
“馨儿跟我说,”面对着画作,她开口了,“因为见过你这样的男人,在她眼里,再没有人能称为‘男人’。我一直很想见见你,今天,很荣幸。”
“谢谢。”他没有一点惊讶,反而平静的跟她说了声‘谢谢’。
他的声音好像一瓶珍藏多年的红酒,一经开启就让人陶醉。
andy回头看着他,可是他的眼睛里就只有那幅留着血的天使。
“馨儿说,你是一幅珍贵的名画,有着让人无法捕捉完全的神韵。”andy又说,她越来越发现馨儿的描述准确,他确实是个不可窥测完全的男人。
“对我来说,馨儿的价值,远不止一幅名画。”他说,他的馨儿,美得生动,美得真纯,几根线条,几抹色彩根本无法描绘。
andy笑了,“能遇到你,是馨儿的幸运。”
他笑不出来,遇见他,是馨儿的悲哀才对,他只能给她带来危险和悲伤。
“馨儿故意没有在这幅作品上署名,很多来自巴黎的学者却第一眼看上这幅作品,你也是。”andy说。
“这就是馨儿的魔力。”他说。
“这是我看过最感人的作品。她把她的爱情画成画,纪念的不是悲哀,而是真实。”她问。
他从来就不需要借由什么想起她,因为,她已经在他心里,不需要思念,自然会想起。
他的眼里除了馨儿,别无其他。andy想到,他的视线从来就没有离开过馨儿的画,那么他跟馨儿分手,或许有什么别的原因。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朝他走了过来,依附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而他,一直面无表情,眉宇间透露出隐隐的魄力。
男人的话说完之后,他朝着她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步伐沉稳,快而不乱。从起伏的裤子她看得到他插在口袋里的手握成了拳。
看着这这幅画的时候,他的心一定跟画里的天使一起流泪,甚至如同那双断了的翅膀,滴答淌血。
“在看什么?”一个男人走进她的身边,顺着她的视线,问道。
andy回头对他一笑,“看最温柔的魔鬼。”
男人皱起眉头,看了看墙上的画,然后明了。“他站在这幅画前看了一个多小时。”
andy笑着,“他的眼里只容得下这幅画。”
“阿皓呢?”余翌翔在前面快步走着,语气沉稳的问。
“关机。”肖麟小跑在前方替他拉开车门。
“打给阿华。”
“不接电话。”
余翌翔拿出电话给莫智皓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很快就传来对方关机的提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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