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里蕴藏的力量全部释放,他的声音和情歌才子的声音很像,字里行间流露的单纯幸福,情绪的转折上从内而外,从收到放,层次鲜明,情绪随着歌声不断堆叠。
描绘出回忆的意境有时像孤独行走在沙漠中一样,最简单的钢琴伴奏,烘托他的声音,也许是他亲身的看着,唱起来随意而投入,让人有种余音绕梁的感觉,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演唱者的率直与声音的穿透力,原来音乐这种东西,越真越单纯却是拥有越强大的力量!
全场想起热烈的掌声,谁也没有想到原来还会唱歌,甚至已经有很多人在窃窃私语着。
“声音好熟悉啊”
“是啊,是啊,是谁来着”
人生中我们总要放弃一些东西,放弃是成全,成全你爱的人。
田悦的头脑里却突然蹦出这样的一句话。
展厅的灯再次被打亮,可是钢琴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田悦有些奇怪的感觉,她慢慢的翻看着画册上面的曲子,她有一种感觉,这首曲子她一定听过,可是在哪里呢?
“田悦,你怎么呢?”辜艾非看着田悦苍白的脸。
“我头疼,真的很疼。”田悦越是想头就越疼,她觉得自己一定忘记了什么事,可是那是什么,为什么她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头疼,怎么会呢,无缘无故的头疼,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辜艾非觉得奇怪,从田悦走进这里就很奇怪,还有刚刚的歌声,那就更奇怪了,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那声音真的很熟悉,但又突然想不起来是谁。
辜艾非牵着田悦的手:“走吧,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两个人出去了之后,一个男人从后台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曲谱,脸上很苍白,好像下一步就要摔倒在地上了。
许诩走过来扶着他,脸上也有些不好看。
白尘走过来,安慰道:“你也别这样看着他。他也是不好受。”
许诩怒道:“他不好受,他这是活该,谁让他不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的。何苦呢,那个女人永远都不知道你为她做了什么。”
白尘拍了拍许诩的肩膀:“这就是爱啊。”
白尘和许诩坐在前面。怀瑾坐在后面撑着头,负责这次音乐会的人坐在后面满脸的兴奋。
“真没想到许诩的朋友的音乐天赋也这么好,连歌声都这么都吸引人。”
许诩靠在车内眯着眼睛,看着窗外从台阶上走下来的两个女人,将视线定格在其中的一个人的身上。
“辜先生,那首曲子你卖不卖,真的不打算割爱了吗?已经有很多公司愿意买这首曲子了。只要你愿意,他们什么价位都愿意。”
辜怀瑾淡淡的笑了,有些东西他宁愿毁了也不愿意给那些不懂的人听。
策划人看着后面的三个绝色的男人,觉得其实老天还是公平的。听说了,那个中间的那个男人得了绝症,还过段时日就要死了,想着觉得太可惜了,要是活着又是一名心形。
田悦和艾菲两个人上了车。就绝尘而去。
许诩和白尘把辜怀瑾送到了医院两个人把他送到床上躺着,窗户打开着,午后的太阳照射下来,烤在三个人的身上暖洋洋的。
许诩远远的看着那个清俊的身影在微弱的光下边的朦朦胧胧的,猛然觉得。辜怀瑾美好的不似真人似得,下一步就要飞到空中。
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床上的辜怀瑾,眼里都是伤痛。
一路从怀瑾得了癌症到现在,他一直站在旁边由一个旁听着的角度看着他的美好,许诩想问,如果今天自己站在他的那个位置,他一定做不到那样的。
没有人的爱可以如此伟大,当然除了眼前的傻瓜除外。
“恭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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