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着说,再仔细点,心儿和这个叫项铭的人,他们的点点滴滴,从相识到现在,所有的事,只要你知道的,要一字不落的讲来”。
“孙少主和无名少爷之间的趣事和不如意的事实在太多了,奴婢说到天黑也说不完的,……”。
“无名?”
东方寒雪奇怪了,
“是这样的,在项铭少爷没有认那个人为‘义父’的时候,在瑞鹤仙庄时,一直叫‘无名’,这是后来改的姓氏”。
“哦,原来是这样!”
东方寒雪喃喃自语一句,接着,抬起头,对跪在地上的这些女婢说道:“你们都下去吧,叶轩留下,……”。
“是!”
异口同声的遵命,女婢告退,东方寒雪突然觉得自己太疏忽了,非找这么多外人询问,怎么把叶轩忘了?于是看向了叶轩,“你也起来吧!”
“奴婢不敢起来,……”。
“这是为何?”
“奴婢有隐瞒!”
“哦?”
“其实,那天夜里,孙少主是私会项铭少爷了,孙少主爱慕项铭少爷,沧海禅师是不满意的,而且,项庄主是不同意的,奴婢实在心疼项铭少爷和孙少主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的痛苦,在那天夜里,奴婢帮着孙少主去约见了项铭少爷,……”。
“叶轩,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啊?”
叶轩惊讶了,忍不住抬头看向了东方寒雪,觉得莫名其妙,
“可是,……”。
叶轩又犹豫起来,接着说道:“当时,项铭少爷根本没有去见孙少主,当时,孙少主哭的好伤心,想一个人静一静,因此,奴婢便离开了,之后的事,奴婢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看来,幸儿的父亲就是这个人了”。
东方寒雪忍不住看向了赵霞,非常的坚信,
赵霞很苦涩,说不出话来,
“这个项铭到底是什么人?……”。
东方寒雪又喃喃自语起来,赵霞忍不住说道:“雪少主,不能就这样早下判断,说不定不是呢,……”。
“哦?”
东方寒雪奇怪起来。赵霞又道:“这个项铭,是那个人的义子,也是景月孙少主的未婚夫,……”。
“是他!”
东方寒雪忽然想起来了。
要说是景月孙少主的‘未婚夫’,东方寒雪的脑筋一闪,她想起来了,自己被女儿‘软禁’在素问雅舍的时候,女儿景月带那个人来过,在当时,他是和女儿景月站在一起的,复杂,真复杂,难道自己先入为主的判断又错了?
东方寒雪忍不住摇了摇头。
“那幸儿的父亲到底是谁呢?心儿要见的人又是谁呢?”东方寒雪着急起来。
“雪少主要找幸儿曾少主的父亲吗?”
召集九个月前伺候过景心的女婢,又像是盘问一样,叶轩似乎理解到了东方寒雪的用意,便忍不住开口问道,
“确实这个意思。……”。
“其实,这也不难,……”。
“说来听听!”
“问问孙少主不就可以了?”
“傻丫头,如果心儿真的肯说,我又何苦这样大费周章的盘问?”
“这是雪少主的慈母之心,孙少主不肯说,又想那个人的紧。所以,雪少主才暗中帮孙少主找到那个人”。赵霞接着说道。
慈母之心,爱子之心,总是这样不知不觉的潜移默化,景心不知道东方寒雪为她所做的一切,东方寒雪也乐意做这些事。她的愿望很简单,只是让景心高兴起来,然而,中间遇到了别扭的事,东方寒雪不知道项铭是淳于玉涵的儿子。但是,当她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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