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跑步!”绕到橱子边去打开出门拿了运动外套从他身边走过去,走到门口才又转头:“你安心睡,待会儿回来叫你吃饭!”
他只是听着,没动。
心里却很着急。
她不是问他要不要睡一觉?
可是自己怎么又去跑步?
还以为有人陪睡,走过去躺在床上,无奈的沉吟,却感觉着枕头上有点湿漉漉的。
她哭了?
深邃的黑眸眯起,突然想到昨晚她那有所期盼的眼神,心荡了一下。
然后还怎么睡着?
当她跑到半山腰的时候他已经追上去。
因为这一带很少有人来跑步,所以当感觉到后面有脚步声,一转头,看到他穿着跟她一个颜色的运动服上来,她的心也是一颤,随后却又转头继续跑。
他也不看她,两人默默地跑上山,站在山顶那一刻,两人都忍不住双手抱腰吐气,望着山下的风景。
今天竟然还有一点点的雾霾,不过不严重。
他转头看她,她却没再看他了:“回去吧!”
那一刻他有种想要抓住她手的冲动,但是刚抬手她已经跑了。
忍不住气馁的叹息,却赶紧的跟了上去。
就算是活到三十岁也忍不住会跟个孩子似地偶尔的抽抽风,他其实能原谅自己。
但是看到她这么难过,他就真的自责了。
若即若离
把寂寞当做你
安慰自己
这就是爱情。
沉默不语
空气都变的窒息。
这赌注
我认输。
当她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似是也习以为常。
上午送孩子上学后直接开车去好,婉拒了他的好意。
当一晚之后,她便是这样了。
如果昨晚,哪怕是在晚一点,他回到房间抱她一下,她也不至于这么跟他僵持。
可是现在,她确实是没办法不难过,不孤傲。
她想,何醉就是这样子的吧,脾气臭的很,如果受不了的,可以走了。
但是他……
当带班秘书进她办公室的时候她似是已经习惯,却还是忍不住想起那丫头。
可是她的电话依旧打不通。
“对了,又有人来调查我吗?”何醉在秘书报告完工作要走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
秘书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了!”
小醉点点头:“你去忙吧!”
监狱
安怡手里举着一个小药瓶,里面是她亲生儿子给她的药,吃了就解脱了。
她这几天一直在想,自己到底做了多少孽,最后才落的如此下场。
亲生儿子要让她死,求她死,想起当天的情景:“我求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们了,你死了,大家都解脱了,求你死吧!”
那个男孩,她当成心肝宝贝一样疼爱。
但是,就是那样的一个男孩,却要她去死。
张恩忍不住叹息:“别看了,难道你真的会吃?丢了吧!”
安怡笑:“他可是我的心头肉啊,他……怎么能这么对我?”几次哽咽,眼泪对她而言,简直就是一文不值,但是今天,还是忍不住落了眼泪。
张恩却冷冷的说:“谁让你作孽太多,在牢里还不安分,你那儿子啊,大概是老天爷派下来惩枫的!”
安怡的脸彻底的变的阴霾,眼睛里更是起了杀意:“我作孽太多?我作孽也是被逼的,三十年前我也是一个心无杂念的大学生,我也有自己的理想,我也跟大多数女孩那样盼着简简单单的家庭,有两个懂事的孩子,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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