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嗯,不对,抱抱?
兰陵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温香软玉的,他倒是没什么意见,可是她能有这么轻狂?这么放纵?
他心里明镜似的,显然此时的他扮演的是一个道具,一个让萧凤舞不爽快的道具,要说别的?可能还是让这营地的男人,不敢随意招惹她的棋子。
要说这旖旎风光,兰陵王冷哼一声,谁看了他都可能血脉喷张,激动的不能自控,可只有她断然不可能。
想了想,看了看安雅那双带着乞求,带着哀怨,更加满含着温情的小眼神,虽明知是作假,却也不由自主的陷了进去。
让她一次又何妨?
他朗朗的大笑着,托起她的腿弯,将她抱在怀中,一路大笑,不可谓不温柔,笑的腮帮子都僵硬了。
然后……狠狠的将她掼在王帐的地上。
“我要你丫装,再装,装死你”,兰陵王闷闷的咒骂着,看着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在他以为是不是真的把这位病怏怏的安大人给摔死了的时候,她自己动了。
哎呦一声长长的叹息,毫不羞涩的揉着自己的臀部,半天直起身子,又半天才站起来,一步三摇的走到他的面前,拉着他的袖子,叹息着说道:“疼……”
于是……可怜的兰陵王疯了,风中凌乱了,你丫丫的真好意思啊,本王的王帐那铺的都是百里挑一的,从小羊羔的身上剥下来的全草原上最柔软的羊皮褥子,三层,整整三层啊。
疼?疼个毛球?软的人都能陷进去埋起来,还能摔着你?
“哪里疼?”兰陵王咬着牙齿,一把把自己的袖子从安雅的手中解救出来,凶神恶煞的问道。
“心疼……”安雅定定的看着他,大抵是觉得自己身上实在找不出来一丝肉眼可见的,能够疼上一疼的地方,想了想,吐出两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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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们,出来冒个泡呗,竹子很想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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