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宝剑,从自己头上拔下根头发放在剑刃上,轻轻的吹了一下,头发断了。
“李越,你刚才也看到了,这把宝剑的锋利程度,吹可断发。”
“是。”
“我现在就把它挂在你头上,你要是敢偷懒,首先是帽子被劈坏,然后是头发被剃光,再然后就是脑袋搬家,我可不是在跟你说着玩。”
“是。”
皇甫静仪有点不耐烦,道:“别老说是,你就不能说点别的,一醒来就没好话。”
李越脖子一歪,“那我装晕。”
“不许晕。”
李越只好坐正,“公主你别胡闹了行不行,这样会耽误我上课的。”
“我早跟夫子说过了,我要教出一名状元。”
就你?李越没好意思把实话说出来,怕伤及公主的自尊心。
“你可别小看我,小看女人是要吃亏的,这事你比我明白。”她把宝剑递给身边的丫头,“给我把它悬在李公子的头上。”公主的丫头接了,把宝剑悬好,李越抬头看了一眼,还真不客气。“鞭子给我拿过来。”
还有鞭子?宇文清眯起了自己的眼睛,继续偷看下去。
皇甫静仪在地上甩了两下,“看看,这地上的痕迹,要是甩在你那白皙的皮肤上,要多难看,你自己想象,不要跟我过不去,跟我作对,你受皮肉之苦是小,我受精神之苦是大,你要是忍心,尽管犯错。一个女君子绝对不会令心爱她的女人受一点点伤,你看着办。”
“我明白了。接下来可以读书了吗?”
“当然,春日,备书。”
一大堆的书被抱了过来,“念吧。”
李越开始认真读书,好在其余人也没来干扰她,她心中谢天谢地,不一会儿事情又来了,皇甫静仪身边的几个丫头,在一起嗑瓜子聊天,还笑哈哈的。
她每皱眉一下,鞭子就会在地上甩一下。
“怎么,这么一点考验都过不了关?”皇甫静仪翘着二郎腿看笑话,“这点本事都没有,考状元,你还未够水准。”
李越低头不语,默默看书,到最后只好把耳朵塞上。
“不许塞。”
宇文清扁起了嘴,心道:“表哥真的好可怜,像我念书的时候,嫂子至少还是给个笑脸的,那时候——”她好怀念,从袖子里掏出手帕闻了闻,“还带着嫂子的霉气,闻一闻真是精神百倍,嗅一嗅,觉得怎么有股汗味儿。”嫂子你是不是拿手帕子擦汗了?
想到今早没有趁机亲东方岚一口,宇文清又在那后悔不迭了,“要是当初不管什么后果,能香上一口,就好了,谁叫当时那么的矜持,结果一犹豫,好机会飞走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不再来!”
真令人伤心。
若有下次,别说亲嘴,就是亲嘴以上的事她都会鼓足勇气去做的。宇文清紧紧的握拳,被人喜欢真好,她有点羡慕表哥了。
要是嫂子也拿鞭子抽她,有事没事来个亲亲突袭,她就算放弃所有的男子汉都愿意。放放电,来个背后抱。精力充沛的时候,滚滚床单,那该多好。
这种技术活,回去必须向小怜姐姐请教。
不,也许是向家里的娘。哈哈。
宇文清傻乐着,咬着食指,大白日的又在做梦了,好在铃声及时的叫醒了她,也把她的美梦击个粉碎。
雅居。
东方岚一手执笔,手停在半空,任由笔中墨汁滴下来,纸上一团黑墨,糊了一张人物脸。
牡丹看着东方岚出神的样子,提醒道:“小姐,小姐。”
东方岚收回神思道:“什么事?”
牡丹指着桌上的画,“化了。”
“呵,真是的,我也太不小心了。”看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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