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面子上还是要做足的,这个丁璟薇可是还要回扬州去的,回去之后,老宅里的人定会问她在定都里的情况。可有去大姐家住?大姐一家可还和气?她们只会关心大姐对她如何,毕竟大姐如今已经是外姓人。而那个丁佑瑜对她如何,没人会关心,最多是从这个丁府去了那个丁府里住而已,没有多大区别。
这些没事做的妇人,最爱八卦这些事情了。
“七妹,你怎来了?也不派人来通知一声,我也好派车子去接你。这个二哥真是的,一点都不把七妹你放在心上。”丁璟雯携着七妹的手,显得极为亲昵。
丁璟薇含笑看着她,“可不是,还是大姐你疼我。”
待丁璟薇能认人的时候,丁璟雯早就出嫁了。她们之间没什么交流接触的机会,自然没什么感情。眼下却表现的那般亲昵,如同从小一块长大,感情深厚的亲姐妹似得。
这几日见四喜好了些,丁璟薇又不在,家里只剩下他屋里的人,便来到四喜的屋内,询问那日的情况。
“爹爹,我不是都说了,我是去找礼哥哥帮忙弄花瓶的。”四喜见爹爹面色难看,像是在审问她。
“是呀,上回那个花瓶还是礼哥儿送来的,四喜再去找他也合理。”夏雪自然清楚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与一个未娶亲的少年,呆在一块一个晚上,定是要生出闲话来的。
四喜与唐礼在外留宿一晚的事已经全开了,恐怕京都里许多有头有脸的人家都已经知晓了。他们有些并不知四喜是何人,但唐礼都是认识的。唐家的嫡长孙,那可是多少人想托媒婆上门说亲的,可眼下这事办的让多数人家心里鄙夷。怎能让自己姑娘嫁给这种登徒浪子?
下面的普通老百姓也基本知晓,只是他们才弄不清唐礼与四喜是何人,只知道孤男寡女在外共处一夜,真是不知廉耻!那么小就不知廉耻了!
“你还替她说话,都是你给惯的!“丁佑瑜呵斥夏雪道。
随后便看向四喜,“你可以派人去找唐礼帮忙,为何要亲自去?就算去了,告诉唐礼,让他自己去便可,为何要陪着他一块去?那么远,你怎么也敢去?你也不怕半路出点事?”说着两手一摊,“你看,出事了吧!”
丁佑瑜气得在房内来回踱步,“你日后还如何嫁人?那个人家愿意娶你这种伤风败俗之人?”说完便唉声叹气起来。
如此说自己的女儿,夏雪心里痛极了,又不敢反驳,只好在一旁哭泣。
“哭哭哭,这个时候知道哭了,早些时候干嘛去了!”骂完夏雪,丁佑瑜才想起,早些时候,自己压根就没认她们母女。四喜跟着那些下人,能学个什么样出来?
都怪自己,当初懦弱,不敢将四喜领到身边教养。
四喜很委屈,她也不想掉下悬崖,扭伤腿!谁知道会发生这些事。
爹爹很少如此冲着她大吼,想必是在外面因为她受了什么羞辱,“都是女儿不孝,让爹娘担心了。”她还是选择了认错,在这样封建,男女授受不亲的地方,她如何辩解也是无济于事的。
夏雪哭泣着将四喜搂在怀里,她的女儿最乖最懂事最孝顺了。
见四喜也认了错,丁佑瑜便慢慢消了气,“行了,事情已出,还是想想今后如何吧!”
今后如何,是什么意思?四喜不解的看向爹爹。
“出了这事,你觉得还有正经人家愿意上门来提亲吗?”太差的人家上门提亲,他也是不会答应的。
原来爹爹是在担心这个,她可从没想过出嫁的事,不来提亲最好。若是碰到了一个她喜欢,那人也喜欢她,又不介意她的种种事,能包容她,那她就嫁。
“女儿一辈子陪着爹娘,哪里也不去。”四喜说着垂下了头。
丁佑瑜与夏雪,只当四喜是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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