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已然从屋内深处重新走回到桌旁的三三,一把将地上依旧一脸泪水呆愣着的芳草拉起来按坐在椅子上之后,随即又伸出右手拉开了芳草捂着额头的双手再次重重地按上了她已经有点微肿的额头。
“啊!”痛呼声再次传来。
“叫什么叫!一点点痛都忍不了还敢这样对自己的身体!”三三又瞪,“既然怕痛的话,下次再干这么愚蠢的事情之前就应该好好三思才后行。无论是跪还是磕头,对象都只应该是父母,因为他们给我们的恩情我们一辈子 都报答不了。而且如果真的做错事的话,应该做的就是先好好想想自己究竟错在哪里再诚恳认真地道歉就行了,跪和磕头永远都只会让人生恶并让事情变得更难解决,知道了吗?!”
“知道了。”泪汪汪地芳草瓮声瓮气地作答。
“你知道才有鬼呢!”说罢三三又重重地按了一下芳草的额头。“刚刚我只是想着既然我接下来都没有什么事了所以才叫你回去不用再伺候的,况且你今天应该是轮休的不是吗?可是你这个傻瓜竟然问都没问就自己胡思乱想帮我扣上了那样一顶难伺候的帽子,你说你该不该罚!”终于收回了作恶的手的三三,依旧不解气地瞪大着眼睛。
痛过之后的芳草又是一愣,不过反应过来三三究竟都说了些什么之后眼泪就流得更凶了,“该罚!该罚!奴婢竟然这么笨真该罚!”
“好,既然你也说自己该罚,那本神女就罚你将这盒膏药拿回去叫人帮你涂抹额上的伤处好了。不过一定是要拜托别人帮你涂抹哦!而且一定要叫她有多大力就用多大力,使劲地揉,最好一直到你好之前最后每次都让你痛得逼出眼泪!只有这样,你才会不敢忘记今天我跟你说过的那些话的。”
将手中的一小盒黑乎乎的药膏随手丢给对面的芳草之后,三三的背影就潇洒地消失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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