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恐怕结怨已久了,可是我并不认识这么一个人。”
“若不是为了叶姑娘,总不会是为了思运吧←才三岁啊。”突然,冯润眼睛一亮,脱口而出,“会不会是因为谢公子?簪花小筑原先的主人是谢斐然,有没有可能是他的仇人呢?”
叶芳奴想了想,道:“这倒不无可能—了安全起见,通知官府之后,我这就去问问道晖可曾开罪过柔然人。不过,就算与道晖有恩怨,也不该找到我开刀。”
叶芳奴弯腰将方才乱斗时扫落的书籍归回原位,心疼地望着被那些血染红的书页。冯润也走上前来帮忙,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也许,他们并不想取你性命,只是想借你来控制他们想控制的人罢了$果他真的想赶尽杀绝,荻月根本来不及就你们。”
叶芳奴闻声沉默了,幸亏她们及时赶到,否则不知事情会变成什么样。
冯润捡起一本半敞开的书页,那上面记录了一些乐谱↓喜欢音乐,情不自禁多看了一眼♀一眼,宫商角徵羽飞舞,熟悉的旋律涌上心头,一个异常可怕的真相浮出水面。
“叶姑娘,这个乐谱是什么?”冯润指着乐谱焦急地询问道,声音有些变调了。
叶芳奴惊奇于她莫名其妙的焦急神色,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道:“这是一首柔然的民歌。”
“你能唱一遍给我听听吗?”冯润急切地问道↓觉得她在逼近事情的真相了,她紧张地有些不能呼吸。
“当然。”
叶芳奴轻启朱唇,一段悠扬的旋律飘出来,咿咿呀呀的柔然语从这个地道的江南女子的身体里发出来,竟别有一番韵味。
冯润的脸色瞬间变了。对于音乐有着天然的敏感,她记得这个旋律和玉菟在边疆唱过的一幕样,更可怕的是歌词虽听不懂,但是与玉菟当时唱的并不一样。
她为何会唱柔然的民歌?为何明明会唱却要改变歌词的意思?还有那个杀手到底去了何处?冥冥之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一切与玉菟脱不开关系—名其妙地留在青衣沽酒,又莫名其妙地谋害虫翩以顶替她的位置远走叶城,这个谜一样的女人身上存在太多疑点。
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企图蒙骗她,那可怜楚楚的涅她差点就被蒙骗过去…能确饼现在这副善解人意的涅不是在演戏?
“你们有没有想过,也许这帮杀手的目标根本就不是叶姑娘。”荻月的一番话让冯润猛然从思考中惊醒。
叶芳奴深表不解,反问道:“那还会有谁?难道是为了妙莲?可是他们怎么会知道妙莲要来簪花小筑?而且他们的目标的确是我,这一点绝对没错。”
“这里除了叶姑娘,还有另外一个人。”荻月若有所思的回过头。
“思运⊙道是为了思运?”冯润下意识地接话。
三人面面相觑,决定立刻马不豌回去找窈娘问个清楚≮青衣沽酒遇到虫翩,她一听到这个消息,心疼的不得了,赶忙把臣运拉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确丙安然无恙才一把将他搂进怀里。
突然,虫翩又松开怀抱,奔到叶芳奴跟前,道:“你瞧我这猪脑子,差点忘了叶姐姐有伤在身。快跟我到楼上窈娘的房间,我好好给你上药。”
进了阁楼上窈娘的房间,虫翩满屋乱翻着大大小小的柜子,粗声粗气道:“该死的!怎么一到节骨眼上,就找不到东西了!”急得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掉下来。
幸好思运天生记性好,对娘亲房间里物品的摆放了如指掌,奶声奶气地指向柜子上面的盒子里,虫翩这才在海底捞出针来。
对玉菟,冯润有一肚子疑问,又不好直接开门见山的审问,只好问道:“玉菟姑娘去哪儿了,怎么不见她了?”
“玉菟呀,她跟我一起出去采购了,有些账目还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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