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地照进室内≈脚乏力,头昏脑涨,昏昏沉沉就要睡去,窗外隐隐有锣鼓声渐渐走近了。
“这是什么声音?”初醒来,冯润哑着嗓子问道,“谁家办喜事非要搞得人尽皆知的地步?”
自从冯润从边疆回来后,荻月得知了她千难万险的经历,更加坚定了对冯润寸步不离的决心,特别是对于玉菟更是处处警惕,事事小心□至搬过来与冯润同居一室,才能安心。
荻月沉默了一会儿,冷然道:“可能是某个大户人家吧。”
“原来如此。”冯润心中突然涌起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挣扎着站起身来,就要推开窗户去看个究竟。
荻月见状,忙仓惶起身按住窗户,道:“小姐,您现在衣衫不整的,让他人见到成何体统!”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荻月竟是如此讲究体统之人,”冯润心中已猜中七八分,“是冯清出嫁了,对吗?”
荻月脸色一变,道:“奴婢不想对你说谎。”
“果真如此。”冯润故作轻松一笑,手兀地向后一缩,魂不守舍地坐回床榻上。
“小姐,我并不善于安慰人,但是有些话奴婢必须要告诉您。静月庵一行,从圣上的所言所行,奴婢看出了他对您的四侯情,所以您不必过分忧心°们二人会面之时,指日可待。”
冯润凸脊梁,听着耳边的欢歌笑语,锣鼓喧天,光是听着声音便可以想象场面之宏大↓想起她出嫁的那一日了,可有今日奏响的曲子这么动听?那时,她忐忑不安,忧愁幽思,无心聆听这些聒耳的奏乐声,以至于再回想起那时的画面竟是没有声音的,冷清的有些怕人,更不用同今日的盛况相比。
这也难怪,冯清进宫可是为了做皇后去的,她怎敢自不量力与其争辉?
冯润冷笑,一字一顿道:“荻月,你不必为我的。”
荻月一愣。
“困难和握接踵而至,但是还不至于把我完全打倒于冯清……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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