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派我来的杀手就是妙莲。”
“你胡说!”冯润毫不犹豫地反驳,“那晚遇袭的人明明是妙莲,怎么会有人派杀手来杀自己!若不是有人暗中给我消息让我帮助她,妙莲那天必死无疑。”
玉菟眼睛一亮⊙怪妙莲这几次总是能逢凶化吉,原来真的背后有高人相助。看来她,也不是个心思单纯的人。
“我并没有胡说。”男人心平气和地说道,既然妙莲不在场,他有本事颠倒黑白,“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问,你可知给你消息的人是谁?”
“我……”冯清一时语塞,按着太阳穴陷入了苦恼↓怎么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菟见男人的话有所见效,立刻向男人投向赞许的目光。
“你不知道,对吧?”男人了然于心地一笑,“那个信息是我给你的,因为妙莲要除掉的目标是你。”见到冯清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他继续道,“她先教我想办法将你引入她的房间,再杀人灭口,这看似荒诞,不过是为了洗脱她的嫌疑°看,到现在为止,你都不怀疑她,这一招难道不妙吗?”
冯清难以置信地摇头,道:“这不可能°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莲她怎么会冒这么大的险?”
听见她如此贬低自己,男人有些不高兴,他清了清嗓子,道:“我究竟是不是你的对手,没动手之前,我和她都不知道。”
冯清沉默了,她的脑子是一团乱麻,根本理不清,特别是她正在生病↓是信任妙莲的,妙莲多次帮助她,还是她的老师,被困在冰天雪地里,依然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她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虚伪的逢场作戏。但是,与此同时,妙莲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即使她们并肩而行,她总是感觉他们之间似乎隔着一堵无形的墙↓如肠书所说的,她所知的只有“妙莲”这个名字而已,妙莲却不是真正的名字。
玉菟感觉时机已到,帮腔道:“我从小就见惯了人心的险恶,对人总是留有一份戒心。不是我把人想象的太坏,我觉得妙莲这次走了,也许不会再回来。”
冯清鼓起勇气,铿锵有力道:“我实在无法相信妙莲会害我,我与她无冤无仇,要我相信除非给我一个理由。”
男人不耐烦道:“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在最重要的是逃命,你现在身体欠佳,若是再受冷风吹定会伤上加伤,这次就由我和玉菟出去探路,一旦找到路,立刻回来接你。”
“怎么?现在不想杀我了吗?现在可是杀我的最好时机,否则你这辈子再没这个机会。”即使手无缚鸡之力,冯清仍有天不怕地不怕的豪气。
“现在妙莲才是我共同的敌人,你不看看一路上她是怎么对我↓恨不得杀我灭口,掩埋真相!”
冯清的眼睛更暗了,难以言说的伤心在其中酝酿、爆发●菟将手放在冯清手上,信誓旦旦道:“我一定会回来,我向你堡♀把匕首,我能随身带着吗?”
“你想要就拿去吧。”冯清冷冷抽出手,“算命先生说我的命硬得很,能活到九十九岁。”
玉菟不动声色地收起匕首,重复说道:“我一定会……”
“够了。”冯清伸手抓住匕首,冷眼望着她,“想要刀的话,别说废话』有假话,才会反复的申明。”
玉菟和男人愕然失语。
北风呜咽,如同黑陶做的埙吹奏出的哀乐,飘渺低沉,听起来直教人肝肠寸断。冯润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前挪动,耳朵、鼻子冻得通红,双手藏进袖子里,保存着最后一丝温暖。
人虽受着冻,听力却很敏感。背后的雪地上响起一阵父窣窣的脚步声,像是毛绒绒的爪子踩在积雪上的声音↓浑身一激灵,该来的还是来了。
冯润边走边偷偷的回头⌒两匹长着灰色乱毛的野狼瞪着绿莹莹的眼睛盯着她,在它们眼中她不过是会活动的鲜肉,粘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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