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星光望着身后,可是除了被夜风摇动的树影,她什么也看不见。
荻月提着灯笼也停下了脚步,她有些焦急地说道:“难道是冯诞?”
听她这么说,冯润也有些害怕。冯诞这次怎么突然大发善心肯放她走了?他不是一直视她为眼中钉,欲先杀之而后快吗?他这样反而让她不能招架,只得对他言听计从。
难道是……
“是不是冯诞派来的杀手?他先用调虎离山计,让小姐离开常笑书他们的视线,再在这儿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手。”荻月从怀中掏出长剑,冷笑道,“只要他敢上前一步,我就杀了他。”
冯润点了点头,眼下她已没有第二条路要走。他的一逼再逼,将她逼入悬崖边缘。现在她只有反客为主,把他推下悬崖,她才能获得喘息的机会。
她接过荻月手中的灯笼,吹灭它,道:“我们在明,敌人在暗。若我们一直提着光源,很快就会被他们找到。”
二人心领神会地一笑,紧紧拉着双手,快步往山下的路走去。手心已生出一层薄薄的汗,手仍是紧握,前路未卜,她们能信任的只有彼此。
拓跋宏在马上疾驰,他尽全力握住缰绳以免自己跌下马来去。大病初愈,气息紊乱,不一会儿他就累得满头大汗。夜风吹过,他一阵热,一阵冷。
“阿润……”
他想呼唤她的名字,可是张出口,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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