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叶姐姐,你可千万别为我们牺牲啊!像我一样,吃饱了,就快回来!”她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这个徐慎之不会要用他们三个的性命威胁叶姐姐嫁给他吧!
叶芳奴回过头,往前走着,声音幽幽飘来:“好。我答应你们。”
常翩翩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将徐慎之问自己的那些话说出来。万一他们知道了,一定会更加担心,特别是贺兰大哥。可是她要不说,这对贺兰大哥太不公平了。
她双手合十,祈求着满天神佛,谢斐然则一直在低声劝着贺兰破岳。
黑暗笼罩着监牢,时间在这儿像是静止的,身处其中根本感觉不到时光的流逝的痕迹。常翩翩竖着耳朵,一直听着前方的动静。虽然听得见模糊的声音,但是距离得太远,听不懂谈话的内容。如有鬼语,在暗无天日的监牢中盘旋。
“怎么还不回来啊!”常翩翩越听越担心,恨不得将头钻出去。这时,她听见一阵脚步声渐渐走近。
“叶姐姐回来了!”
一语既出,贺兰破岳和谢斐然立刻站直了身子,贴着木栏向外张望着。
果然不出一会儿,叶芳奴回来了。她的眼睛红红,似乎刚刚哭过,贺兰破岳觉得有人在他的心上打了一记狠拳。
叶芳奴魂不守舍地回眸,喃喃道:“道晖,我找到他了。他果然还没死。”
“原来是他。”谢斐然如释重负地一笑,道,“那年,我派了许多人手,寻找他的尸体,可是根本找不到。我早就说过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死的。”
贺兰破岳仍蒙在鼓里,绞尽了脑汁也想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常翩翩唉声叹了口气,想着贺兰大哥真是可怜。
官兵从外面打开他们的锁链,头也不抬道:“徐大人说事情已经查明。你们是清白的。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贺兰破岳不喜反忧,从牢中出来后,小心问道:“芳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何问了你以后徐慎之就放了我们?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常翩翩凑到谢斐然的身边,扯了扯他的袖子,踮起脚尖在他耳边道:“原来你也知道啊!”
谢斐然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心想:“我知道这不奇怪,奇怪的是你竟然知道。”
叶芳奴垂首盯着鞋子看,道:“等以后有了机会,我再慢慢告诉你。”
常翩翩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切地问道:“叶姐姐,你不会答应了他什么条件吧!不然,他怎么会放我们走?”
闻声,贺兰破岳与谢斐然一齐抬起头,等待着她的回答。
叶芳奴摇摇头,道:“没有。你们放心吧,徐慎之已经在门口备好了车马,装着黑牵牛的背篓也带回来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动身回洛阳。”
见他们三人满脸狐疑,她擦掉眼角的泪痕,莞尔一笑,道:“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同去同归嘛,怎么能少了我。”
青山逶迤,古木苍翠掩映着一座山中草庐。此刻满天星辉,洛阳已经万家灯火,这儿仍是热闹非凡。只见小小的庭院中堆满了木柴,如同一座小小的山。几个满脸沧桑的壮汉夯着斧头,不辞辛苦地继续劈着今日刚砍下来的充满泥土香气的木材。夜风吹过,风干了肌肉上闪闪发光的汗珠。
“元公子的情况怎么样了?”
闻了两天,冯润觉得身心舒畅,合上眼睛一会儿就入睡了。如此看来,熏蒸疗法的确颇具功效。
高怀觞在筛子里静心挑选着草药,把其中一些放在旁边的竹筐中。他头也不抬,道:“已经好多了。虽然动不了,但是应该可以听见我们说话。”
“能听见我们说话?”冯润欣喜若狂地走到熏蒸床旁。两日的熏蒸下来,拓跋宏本来是肤白胜雪,白皙的有些透明,现在汉白玉一般的肌肤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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