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牌,包您吃的合不拢嘴!”
冯润明白这个看起来奴颜媚骨的男人是不打算让自己出门了。她回眸瞧了一眼楼梯口的黑影,冲伙计呵斥道:“你说谎!早晨我让荻月出去给我买鱼蓉汤去了,她们怎么可能还会给我要别的东西!”
“那是昨日订的。姑娘,您的丫鬟对自己的主人真是体贴入微,每晚都会把第二天的早膳订好。”他立刻飞快的回道。
她今日是没法出这个门了,她只好心有不甘地打道回府。在她上楼梯的时候,那道黑影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刚回到门口,见她的房门口立着个男人。她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那个男人已回过身来,原来是卢无意。他兴冲冲地塞给冯润一袋银子。
“你点一点,看看是不是够了?”
“你怎么突然就有钱了?”
卢无意摸摸后脑勺,笑道:“有几个朋友来看我,我第一个时间就向他们借了一笔钱,这不就过来给你。”
不等解释清楚,他便告辞了,只留冯润傻傻立在原地。
过了半个时辰,荻月带着一碗馓子鱼蓉汤回来。冯润微微喝了两口,已经变凉了,带着一股浓重的腥气,馓子被泡久了,也不比刚出锅似的香脆。她放下勺子,不再喝第二口。
“小姐你怎么不喝?”荻月在后面收拾着行李,突然停住了动作。
“凉了,不好喝了。”
荻月走到冯润身后,幽幽说道:“恐怕不是味道不好,而是小姐根本不想喝这个鱼蓉汤。”
冯润眉头一动,轻描淡写道:“如果不想喝,我何必让你去东市上买?”
“我看小姐是想支开我。”
冯润紧紧抿住双唇。她知道瞒不过荻月,但是荻月这样开门见山的质问教她措手不及。时至今日,她仍然不能确定荻月对她的忠诚有多少,她不敢轻易冒险。
“小姐是想逃跑。”
她忙回头察看云翘的踪影,荻月继续道:“小姐放心,荻月被我只走了。”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逃跑?”既然无所顾忌,冯润也干干脆脆地问出了口。
“从你的眼神,”荻月走到冯润身旁,坐下,“你总是盯着门外窗外看,那是不安分守己的眼神。刚才卢无意给你银子了吧?所有的贵重物品都交由我保管,可是你装糊涂把钱留给了自己。想必你第一次帮助他,也是为了这个。通过帮助卢无意,顺理成章地把钱从我这儿拿走,再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卢无意那儿要回来,真是漂亮的一招。”
“你怎么知道?”冯润有些恼意。
荻月眼神冰冷,说出了教她最心有余悸的答案:“在凡人居,没有能瞒得过我的事情。”
“整个凡人居都是你的?”冯润有些难以置信。
“不,是夫人的。凡人居是夫人的产业,她将你带到这儿来就是为了保护你。冯府本是你最安全的地方,自从冯诞回来后,便不安全了。”
冯润有些歇斯底里,她咬牙切齿道:“所以说,不仅是隔壁的那群人,还有客栈老板,跑堂的伙计,甚至是给我送水的都是你们的眼线?你们真是群疯子!”
想到这几日都被这么多双眼睛日日夜夜地盯着,她浑身发抖。她厉声反问道:“既然如此,为何要听我的话,为何不当场拆穿我?”
冯润觉得荻月像一只老奸巨猾的野猫将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间。难道从一开始,自己就不该信任她?常氏把她养大,她对自己的惟命是从不过是奉命。当常氏与自己发生冲突,她定然会毫不犹豫地抛弃自己。
一层雪慢慢从荻月那冷若冰霜的脸上剥落,她的眼神有了片刻的温柔。
“因为小姐,你告诉了我啊……”荻月的眼中闪过灿若星辰的光芒,“你没告诉夫人,也没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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