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了神色道:“你还不下去,用得着我交待?一半留下,另一半发给城内百姓。”
等到副将下去之后,罗慕遥弯着眼睛,十分同情地看着阮轻楚,笑道:“妹妹这几年来,越发地固执,你若要令她回心转意,可得费些功夫了。”
“哎,待得安远城危机解除,我便要回去主持朝政,希望玉妹妹莫要太狠心,能早些原谅我。”阮轻楚哭丧着脸,想哭都没法哭,他好不容易趁机溜至北疆,这下倒好,直接被未婚妻被扔在雪地里,人生真是……孤独寂寞冷啊。
其实,他还得感谢罗慕玉善良,未曾一气之下将他给扔出城喂狼,按照罗慕玉如今的心性,逐他出城,那还真是极有可能之事。
和大舅子交谈完心得,阮轻楚便去罗慕玉城墙上的敌楼拜访,谁知还未进门,翡蓝便站门口道:“姑爷,姑娘今儿睡得早,已经歇了。”
阮轻楚神情一蔫,向翡蓝道了谢,恹恹离去。
次日清晨,他又早早地前来堵门,翡蓝拿了一盆子水出来,见着来人,惊讶道:“姑爷,您来晚了,姑娘已经去巡视了。”
阮轻楚抬起头,看了一眼尚且未亮的天色,疑惑道:“她起得竟如此早,莫不是为了躲我罢?”
翡蓝将铜盆的水泼了一地,转过头来,忍笑提醒道:“姑娘的确比从前早起了三刻。”
阮轻楚哪里还不明白,只好令随从牵了马,命人前去大街小巷打听罗慕玉今日的行踪。
罗慕玉今儿不知怎么的,特地改变路线无数次,将防敌追踪技术运用到极致,阮轻楚在后面溜了一天,硬是没抓住她一片衣角。
为了军民同心,罗慕玉的晚饭都是在百姓家吃的,不需要打招呼,直接进门便有百姓热烈欢迎,等阮轻楚饿着肚子追到一个小院子门外,人家已经开始洗碗收拾场地。
阮轻楚一脸无奈,望天感慨道:“邑有贤宰,里无悍妇,我阮轻楚身居副相,怕是无法尽此之责。”
然后,他又闷嗓子笑了起来,活像个晚期受虐狂病期患者:“若是为悍妇所制,阮某也甘愿。”
身边的小厮听了,在心中默默地抹了一把冷汗,自从大少爷被大少奶奶甩了,性子便越发古怪了……
因阮轻楚一念之差,此话流传千古之久,为后世诟病不已。都道是“不过国家有好个宰相,家里少了个泼妇”,堂堂大齐阮相开辟怕妻宰相先河,令后世“悍妇”遍地,女人地位拔高不止一点半点。在后世女性地位最高的大越朝,女皇子女皇临朝层出不穷,此等社会风气,全拜阮相妻奴属性所赐,世间男人皆感慨:悍妇之风始于阮相。
不过在此时,阮轻楚却浑然不觉,一心一意奔赴在追妻路的前线中。
又过了一日,谁知罗慕玉开始和他打起了游击战,将兵法活学活用,狡兔三窟,阮轻楚在后追得头晕脑胀,最后倒将这安远城的街道地图给背了下来。
若是简单认输,那便不是阮轻楚了。在追妻这一路上,他不仅仅是单一地赶路,还刻意埋下不少探子,例如……收买安远城内的善良百姓。
碰上老奶奶过马路,他便要上前扶上一把,亦或是和孩童玩闹片刻,赏些糖给他们尝鲜,无聊没话说,便寻沿路边的大婶大妈坦诚自己的错误和追妻的决心,最后,竟连大妈们都被感动得泪流满面,对他表示大大的同情,拍胸脯应承道:“阮公子莫要灰心,若是有玉将军的踪迹,我头个告诉你!”
“是啊,阮公子如此情深,和咱们玉将军郎才女貌。玉将军再大的气也该消了,好生和阮公子回京成亲才是。”某大婶子抹了把眼泪水附和道。
待罗慕玉听见阮轻楚在门外的消息之时,一度以为自己身边的人被他收买了。
罗慕玉铁青着脸,细细地盘问下属,身边的八名亲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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