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通红,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暴戾之气,一边抽着腰间皮带,一边大声吼道,“你以为这里是大齐皇宫,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想如何便如何?!呵呵,今儿我便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安分!”
“啪!”的一声,那依坎一挥手,半空中,皮带爆发一阵爆响声。
“我是堂堂大齐四公主,你不能如此对我!”齐清吓得花容失色,赶紧起身往床下跳,人还没落地,便被那依坎擒住了手腕。
那依坎好似拎小鸡一般,将齐清往床里一扔。
齐清脑袋磕在床栏上,被撞得头晕目眩,全身发软,半天动弹不得。
“大齐公主算什么,在我羯国,大齐公主连一头母牛都不如!”那依坎阴狠地盯着她,一双绿色的眸子,越显恐怖。
齐清见那依坎逐渐逼近,吓得涕泪横流,嘶哑着声音大叫道:“嬷嬷,救命!”
“快来人啊,救命!呜……”
无论她怎么喊,都没半个人进来。
嬷嬷和宫女瑟瑟发抖,躲在墙角不敢动弹,方才她们见那依坎凶神恶煞地冲进来,根本拦都拦不住,阻拦的嬷嬷好似一个西瓜似的,被那依坎一刀劈成两瓣,血直溅到屋顶。
如今四公主即将被打,哪里还有人敢去救她?
齐清的嗓子几乎喊哑,她瑟缩在那依坎造成的阴影中,几乎看不见任何光亮,她实在是恐惧极了,突然,她双腿一麻,腹下似有热流而出。
那依坎皮带还没抽她身上,便闻到一股怪味,还是从床上而来,他皱着眉头望去,只见齐清抖着筛糠,股下的裙子湿透了,显然是小便失禁。
“……恶心。”那依坎呸了一声,气得脸颊通红,堵在胸口的恶气,半天都下不去,吐又吐不出来。
“你还好意思和罗慕英比,罗慕英会被吓成这样吗?”那依坎厌恶地说道,实在是很想吐。
女将军罗慕英,她大约会将男人吓得大小便失禁。
如今,那依坎连抽四公主的心思都没了,他将皮带往腰上一系,踏着沉稳而急速的脚步,从齐清的住处逃也似的离开了。
等到回了书房之后,他还不忘吩咐一句,不允许齐清四处走动,除了二王妃那儿,她哪里都不许去。
另外,那依坎传令下去,命令画匠重新绘一幅女将图来,一个月之内必须完成。
大齐。
四公主和齐舒云嫁出去和亲之后,大齐前朝迎来了新的动荡。
二皇子外家和攀附之臣彻底被清理干净,阮轻楚又升一级,从原先的户部回到中书,被封从二品中书侍郎,协中书令佐天子,佐令宣奉天子命令,地位等同于副相,成为当朝年轻人中官位最高者。
阮国公府便高,阮轻楚十二岁便任京畿县丞,又曾外放过,升迁道路快些,实属正常。
罗慕玉却暗自琢磨着,近年永宁侯府逐渐势大,景仁帝怕是想打压太子一系,故抬举母亲阮太后娘家人。
大齐文强武弱,即便是平衡,多以文官家族互相制衡,没有武将们啥事儿。
又想着,杨雨馨去世已满一年,不久后便是杨雨柔出嫁之日,罗慕玉托着腮帮子,悠悠闲闲地准备着贺礼。
杨雨柔和凤昭成亲这一日,罗家自然登门造访。
罗慕玉和罗慕可坐在嫡女堆里,罗慕丽和罗慕芬是庶女,则与各家庶女们说着话儿,罗大太太和罗二太太在贵妇圈中,与各家贵妇女眷们闲聊。
罗二太太近日精神头极好,红光满面,原因无他,罗大太太给罗慕勇谋了亲事,定下的是梁家二房嫡女梁花。梁花父亲战死沙场,母亲早年疾病去世,梁花是二房独女,一直被养在大伯家中,地位和梁家大房嫡女差不多。
梁家大老爷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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