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迷糊,还真像那么回事,盯着看了他半晌后,面上浮现笑容,点了点头:“看来赵总管确实是忘记了,寡人还在愁怎么帮你,如此倒是简单了。”
赵庸闻言眸子诧异一亮,原来她故意的啊,忙不迭得高兴点头:“是啊是啊,王上所言极是。奴才早就忘记了,什么都不记得了。陛下到时候帮奴才在王上面前美言几句,给奴才作证便足够了。如此以后,奴才能继续留着这双招子好好伺候王上和陛下。”
姒离闻言面上笑意又突然散去,抬手按在他肩头,俯身凑近他的眼睛,意味不明笑道:“赵总管看来还是看到了什么,不然你要忘记什么?欺君犯上,赵总管可知道是什么罪名么?寡人虽不是商国国君,但好歹说的话,商王还是愿意采纳的。”
赵庸内心一阵哀嚎,陛下,你没告诉过奴才姒王比你还难缠啊!你怎么能欺骗奴才姒王心地善良,仁和贤明?
如今只有这一个办法能保住自己的眼睛了,得罪王上不要紧,得罪姒王事情比较严重,想到这里他颤巍巍垂手去解自己的腰带,然后视死如归得看着姒离道:“奴才真的是个太监,陛下您验明一下正身,奴才这里去得可干净了,绝对童叟无欺,您要相信奴才。身为太监,奴才的职责之一就在王上临幸后宫后,伺候各位主子,给她们擦拭身子了,伺候沐浴什么的,陛下您定然不会像王上一样忘了我们太监的用途,不然所有的太监岂不是都要成了瞎子?”
姒离从来不知商玄跟前的太监这般有趣,见他已经解下了腰带,眼看裤子便要脱下裤子,再也不再忍着,大笑出声站起:“你要真敢脱了裤子,寡人也无能为力救你了。寡人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你家王上晓得了不快,要处置的可还是你,只怕你剩下的那点儿也保不住,寡人帮你就是。”
他怎么没想到王上生气的真正原因是嫌他看了姒王的玉背,赵庸闻言双手猛然揪紧了裤腰,身上一阵冷汗,啊,他真是个笨蛋!三下五除外赶紧得系紧了腰带,一个结不够,又接着拴了一两个。
日后他不能把自己当做太监,得当做自己是个男人,尤其是在姒王面前,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年头咋地连太监都这么不好干!
干完一切,他才擦了擦头上冷汗,感激看着姒离笑嘻嘻道:“奴才谢过王上大恩大德。”
上一世他死在了自己手中,姒离看着他此时活灵活现逗笑的模样,心头复杂,笑笑点了点头道:“你这双眼睛留着还有用。”
赵庸明白了她这句话的意思,脸上顿时绽开了花儿,猛点着头:“王上比陛下仁慈多了!”
见过谄媚的,没见过这么谄媚的,姒离失笑,随即转身欲要离开未辰宫去往凤梧宫,赵庸看她行步,急忙奔到她面前,张开双臂阻止,一本正经道:“王上,这里就是您的寝殿,您要去何处?要是陛下下了早朝不见了您,奴才的脑袋就别想要了。您放心,如今未辰宫上上下下都是王上身为王子时潜邸的人。”
王上和您的这点儿事,大家伙都知道,到了自家地盘儿上,您不用这么小心,可劲儿由着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能让陛下高兴就成。
姒离看出他晶亮闪烁的眸底意味时,猛然就想到商玄绝对是故意这么安排的,只觉满脸黑线,定了片刻皱皱眉,叹了口气,转身又回了卧房,他根本就是没打算让她住到凤梧宫。
赵庸看她进了卧房,赶紧吩咐宫婢准备了早膳送进去。
姒离用完后歇了半晌,赵庸又让备了沐浴物什送入,恭敬笑道:“这些都是陛下临走时吩咐的,王上可要留下婢女侍候?”陛下,像奴才这么能为您着想,想到怎么讨姒王欢心的内廷总管,您打着灯笼也难找不是,您看奴才多体贴。
姒离被商玄折腾得不知出了多少汗,本想回了凤梧宫再沐浴,如今身上粘腻,看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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