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就算这事儿不是北静郡王一手策划,他也肯定将计就计了。哪怕没有挑动姑娘的春心。也能明确的传出一个信息。
向忠顺王府。
简直可以说,这种行为可以称得上是桀骜不驯了。很难和北静郡王过往的表现联系起来。
这也让黛玉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他的为人。
照理说吧,这男人娶什么女人,也都称不上吃亏。而北静郡王娶了明淑郡主,也不等于就站到了忠烈王府一边。她真没必要这么折腾。
可他就是不甘心。
黛玉本来还想着,他这或者是不愿意害了人家姑娘呢。谁知道这念头还没笃实,北静郡王就想了这么个主意……
接下来就看着吧。
接下来的事情不出所料。
虽说事后“查明”,那只老虎跑出笼子,是喂活食的事后出了差错,应该不关北静郡王的事。可那只豹子的出笼。就谁都说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了。那么,和北静郡王有点儿关系的可能性也就不小。
但北静郡王似乎也没想着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反正只要将事情做下去,总有人能事后诸葛亮或者阴谋论的。
总之他的意思很明显。
他在豹口下将徐娇救了出来,还扶了徐娇一把,这当然没有什么要讨伐的地方。但硬要说失礼也可以。何况徐娇自己也确实是看上了北静郡王?
当天下午,徐娇就在见到太妃的时候,相当明显的将北静郡王给夸了一通。
而也就是在当天,这件事就传遍了整个京城的豪门,尤其是两个王府!
向怀荆罕见的在下午时分就到了迎春的房里,而且少见的脸色阴沉。迎春原本正一身轻便的坐在屋子里看账本,听见脚步声,却是立刻惊醒,有些诧异的抬头看了一眼。
“长松?怎么怎么早就回来了?”迎春相当自然的说着“回来了”,放下账本,给丫鬟们使了眼色,让她们去外面看着,一边过去替他换下外出的衣冠,“谁又惹你生气了?”
向怀荆任由迎春服侍他。
迎春自从进了忠烈王府,虽与正红的衣冠和上流社会的宴席自此无缘,可她显得过得颇为舒心。比做姑娘的时候,气色好了不少,身材都丰满了些许。
而且,虽做着似乎是下人该做的事情,迎春做来,却一点也没有卑下的意思。甚至连正妻都不像,而是即使如此,也透着自信雍容的感觉。
看着迎春,向怀荆就叹了口气,“还能是怎么回事?是明淑。”
明淑——明淑郡主。
迎春当然不会不知道这个对自己——当然对洪氏也是——没有任何好脸色的骄傲姑娘。当然,明淑郡主更多的时候是无视她们,也不至于找她们麻烦。她甚至不知道她在这府里的真正地位。
但在迎春的记忆里,向怀荆都是叫这个胞妹“芊芊”的。怎么如今居然叫起皇家的封号来?
“郡主怎么了?”迎春倒也没表现得多关心这位,只是去倒了杯茶给向怀荆,顺口问了句。
“还能怎么?”向怀荆也没掩饰自己的脾气,毫无平日风范的一口灌了茶,话语中怒气明显,“在那里摔东西呢!除了摔东西她还会做什么?”
迎春无奈,“又是为了北静郡王的事儿?其实,这话我早想说了,既然北静郡王那么不乐意这门婚事,为什么……”
向怀荆苦笑摇头,“你当是我想的这主意?想让水溶乃至于北军和皇帝离心,又不是只有这一个主意。当初是她自己看中了他,非要我和父王帮她的忙!就是事到如今……”
向怀荆冷哼一声,“水溶那小子跑去招惹徐家的女儿,你觉得是为了我忠烈王府多些,还是为了对皇帝的不满多些?”
迎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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