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喜欢女人。
一听这话,凤鸣渊更加恶心了,接连倒退了好几步,好像生怕沾上什么脏东西似的。
雪澜见状也不着恼,依旧笑嘻嘻地:“看来你不愿意啊。”逗你玩你也当真,不知道跟多少女人睡过了,小爷才不稀罕,“既然你不愿意,小爷也不勉强你,杏空杏明。”
杏空杏明走出人群,一脸的不满。
他俩看戏看得好好的,干嘛叫他们。
“脱衣服。”雪澜干脆的声音仿佛上好的青花瓷摔落在地,清脆而坚定。
杏空杏明呆滞:“啥?”
“我让你们脱衣服。”雪澜面无表情地重复一遍。
“啊?……”
杏空杏明悲苦不已。不会吧,主子,这样也太缺德了,我俩好说歹说也跟您十多年了,您不会这么无情吧,再说,我俩虽然勇猛,我俩虽然喜欢看您闹事,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做真的不好,真的不好啊。
雪澜抬眼,看着面前毫无动静的两个人,心里犯嘀咕,今天是咋的了,这两人耳背?“脱。”这次的声音,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是。”杏空杏明眼一闭,死就死吧。
两人站在雪澜跟前,不情不愿地开始脱衣服。
“你们干啥?”不仅耳背,还弱智了?
“听主子的话,脱衣服啊。”
“西红柿个番茄的,小爷让你们脱他的衣服,他既然没有钱,身上又只有这一身衣服值钱,当然要剥下来抵偿了。你们俩干嘛脱自己的?”这俩邪恶的人,想成啥了?
“嘎?”大眼瞪小眼。
虚惊一场,虚惊一场,原来不是要他俩脱了衣服当场将兰陵王那啥啊,呃,还好,还好,清白保住了。
既然不是脱自己的,那就不用客气了。
杏空杏明摩拳擦掌,眼冒寒光,贼兮兮地朝凤鸣渊靠近,凤鸣渊突然像是个怕被那啥的小姑娘一样,死死抓着自己胸前的衣襟,满眼委屈和恐惧地看着他们。
“你们……别过来,”他不要见人了,“你们好大的胆子,知道我是谁吗……”
雪澜挑眉:“哦?说说看,你是谁?”
“我是……”声音戛然而止。凤鸣渊来了个急刹车,本来正打算脱口而出的“我是雾国兰陵王”几个字生生顿住——不能说啊,不能说啊,要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号,那以后雾国兰陵王岂不是要成为全天下的笑柄了?风流潇洒倜傥无双的他,竟然因为付不起赌资而被脱光了衣服抵债,那还怎么得了啊?还让不让人活啊……呃呃,绝对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
“你到底谁啊?”雪澜眨巴着眼睛继续问,哼,我看你敢不敢说。
凤鸣渊彻底闭上了嘴不敢再说一辞,雪澜冷哼一声不再看他,扭过头冷冷下令:“给我脱。”杏空杏明顿时摩挲着双手,走到他跟前,一脸猥琐地开始使劲扒拉。
“你们……你们这些流氓……呜呜……别碰我,别碰我”
雪澜掏掏耳朵,咦,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呢。
杏空杏明提着手里浅紫色的华衣华裤,恭恭敬敬地递到雪澜跟前,雪澜连眼皮也不带眨一下的:“送到当铺去吧,估计能当个百八十两的。”
凤鸣渊双臂微蜷抱着身子,一身雪白的亵衣亵裤沾满了灰尘,立在风中陡然生出一种可怜兮兮的柔弱之美,只是,这时候他再也没有心思去孤芳自赏了,望着杏空手里的浅紫衣袍,心中暗骂不已。
混蛋啊混蛋……竟然要把他最心爱的一件衣服当掉,还百八十两?那可是雾国仅有的十多只珍贵紫蚕吐的丝织成的紫绸啊,就算是一千两也绰绰有余好吧?
呜呜呜,他的紫蚕衣袍哇,呜呜呜,他的自尊啊。呜呜,耻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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