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在经济领域内做任何事情都是有风险的。风险越大，机会越多，利润也就越高。诸位如果有远大目光，就应该看到这种风险背后的巨大机会和巨大效益，敢于冒风险抓住宝贵的机会。”
“我可以用我个人的经验和判断来告诉诸位。华国的经济改革需要不断调整，但是绝不会退回去。华国的市场机制将越来越成熟。华国将是诸位最佳的投资市场。我相信以各位的英明和睿智，一定会对此作出正确的判断，一定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投资机会。”
“下一个问题，是说在华国做生意到处碰到官僚主义，办事效率低。华国的老百姓对官僚主义也不满意，这正是华国改革中要解决的一个大问题。不过，我可以告诉先生们一个窍门：华国人是很自尊的，如果你们找谁办事，只要你注意尊重他，他也会尊重你，办起事来就会顺当一些。”
“你们听明白了没有。”
壳子牌副总裁又说话了，言芝戴着同步翻译的耳机，听着这位副总裁的鸟语译音。
“我代表大会再提一个简单的问题。根据一般的见解，市场经济是和资本主义联系在一起的，计划经济是和社会主义联系在一起的。贵国正在努力建立市场经济，这是否意味着华国决定放弃社会主义而恢复资本主义呢？”
这个问题实在尖锐，那是“姓资姓社”问题还非常敏感的1988年，怎么回答呢？
言芝清了清嗓子，这个问题对于这个时代旁的华夏人来说有点问题，对于言芝来所则不是问题，这种问题21世纪华夏的中学历史课本上都已经有答案了。
“副总裁先生问了一个纯理论的问题。先生是研究世界经济史的，我想提请先生注意这样一个事实：在你们西方有一位被奉若神明的经济学家，叫凯恩斯，他的成名着作就主张国家政权对经济生活进行直接的干预，抛弃了古典的自由贸易学派。马克思曾发表过的演说，马克思反对自由贸易。主张国家干预经济生活。凯恩斯和马克思在这个问题上是一致的。
“罗斯福根据凯恩斯的学说，实行新政，带领美国经济走出了1929年以来的经济危机的低谷，恢复了繁荣，奠定了同盟国二战胜利的物质基础。当时就有人攻击新政是社会主义。几十年过去了，他们两人都作古了，但至今也没有证据说凯恩斯是社会主义学派，罗斯福是的间谍。
“既然西方可以根据经济生活中出现的新情况进行调整。由被马克思批评的自由贸易学说调整为被马克思称道的国家政权对经济生活的直接干预，你们并没有变成社会主义；那么我们一调整经济政策，改变计划经济的呆板模式，注意市场经济的活力，有人为什么就要说中国变了，变为资本主义了呢？显然，这个判断在逻辑上是错误的。
“所谓计划与市场，只是人类在不同时期的不同资源的配置形式而已，天冷了。就要穿棉衣；太热了，就要开冷气，都是为了人的需要。当今世界交通、通讯无比的发达，大规模的社会化生产导致了分工，自然就需要合作，需要交换。因此，市场经济这一形式成为主体，是不足为怪的。
“其实，市场经济这种模式是人类文明发展到今天的产物，是人类的共同财富。社会发展到今天。只有用市场经济才能把生产效率提高到我们目前所能理解的最高程度。”
“先生们，还是让我们抛开意识形态的偏见携起手来，把我们共同生活的这个地球村建设得更美丽更繁荣。这不是更加明智的选择吗？”
全场起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内中还夹着“ok！、ok！”的欢呼声。
施瓦布先生再一次上前紧紧握住言芝的的手说：“谢谢您精彩的演讲，请允许我代表世界经济论坛正式邀请您出席明年1月在达沃斯举行的年会，并作演讲。演讲的题目是：‘华夏一个成功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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