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自己的猜测,各处陷阱能抵挡外人,但生活并不方便,所以更像个监狱……
这算是变相的自我放逐吗?要多想不开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又或者要得罪了什么样的人才会被囚在这种地方?
虽然简单并没有感觉到里面金发男人身上的力量,但并不代表没有,谨慎是简单在黑街学到的重要一课——或许和这间囚室的材料有关?门上涌动的陌生力量,在触及到墙壁时全然不见……况且,简单的眼力不错,能看到背对着她的男人正在地上写写画画,那些花纹图样,和之前见到的那些很像。
简单想了想,退到走廊一端,重新接近这间房,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刻意收敛气息,脚步声虽然轻但并不似之前那般幽灵,然后她重新停在了门外。
显然金发男人听到了,简单能发现他顿了顿,可并没有转头,只是长长叹息了一声,语气中有着说不出的颓然:“离开吧,不要再来了,这里只有一个无名的囚徒,不欢迎别人。”
看来是自我囚禁了,简单内心下了定论,而且来找这位的应该还不少,不然这人不会连头都懒得转,直接说出这样的话。
“呵呵……”简单发出轻轻的笑声,回荡在幽深的长廊之中,显得愈发空洞。
金发男人顿了顿,终究选择了回头,他站起身,一身高贵气质,相貌英俊而坚韧,想必曾经也是个上位者,目光里虽然颓废,但无法扫去桀骜不逊。
他望见了一身斗篷的简单。
“阁下是谁?”
声音也很好听,简单分神想到。
“一个路人,过来瞻仰一下选择了自我囚禁的某人。”简单的声音依旧是刻意压低的沙哑,她并没有马上说出自己的来意,而是就着自己的猜测,让对方猜测起她的身份来。
因为她觉得,与其离开去寻找杳无踪迹的目标,或许待在这个人身边能更便捷些。
既然曾经身为王者,那么便不能用普通的方法接近,毕竟警戒心太高了,这种人疑心重,说实话反而不会相信。
金发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自嘲的苦笑,明明该意气风发的容颜无端多了几分黯淡,或许简单的话戳中了他的心思,一时竟提不起警戒的念头:“这里没有自我囚禁的人,只有一个失败者,一个被唾弃的人……”
金发男人仿佛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
简单也不着急,反正能从失神的话语中搜集到一些消息,不过还是笼统了些——这个男人应该是主观意愿上留在这里,但外在理由可能是他口中的失败者?又或者真的是谁把他关在这里,连个人看守都没有只能说这位太信守承诺了?
如果是想要离开却无法离开,不应该是这样的精神状态,他难道做人这样失败,连营救的人都没有?不,冲着之前的猜测,来见他的不少,所以这个可能性完全否决。
金发男人喃喃的又说了几句话后,抬眼望向简单:“阁下来到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在此之前,他从未见过简单,但是既然特意到了这里见他,可见有所图谋。
“如今我什么都做不了了,不论阁下想要得到什么,我怕是无能为力。”金发男人不等简单回答,就一口拒绝。
虽说看似颓废,但话语的主动权却一直被金发男人掌控着,如果她真是这个男人猜测中的人,怕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无功而返了。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简单当作没听到男人的逐客令,笑道。
“……你确定?”金发男人的口气有些微妙,但并没有拒绝,“如果你执意要进来的话,那么就进来吧。”
毕竟这座囚室会剥夺身上的魔力,这种滋味相当不好受,一般来说没人会主动找罪受。
看来这个斗篷人所求甚大……但是他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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