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兽。”
炼缺拧着眉头支吾道,“师父……我爹爹至今下落未明,我这些日子潜入海底也没寻到他半点踪迹,心中万分牵挂。现下海中暴乱,他若真是潜在海底,万一被前来清剿海兽的仙门弟子当作妖兽抓了可如何是好?”
墨云华道,“现今海底状况混乱,你亦无法潜入海中探查,不如先随为师回去,寻你父亲之事日后再做商议,且你还当是上清门弟子,须听令于执事堂,你这样得堂主令却不服从,触犯门规,为师也不能作主保你!”
尤夏一旁听着,见时插、进一句劝解道,“炼弟,墨真君说的对,师命不可违,你现下既是上清门的弟子,门中有事就当为师门效力。留云前辈之事也不是一日两日能了结的,眼下你就算是留在灵蛇岛也无济于事,昨日你便差点枉送了性命,还是待这波海兽乱潮过去了之后再来寻吧。”
炼缺对留云甚是牵挂,却又不愿忤逆墨云华,真真是左右为难。
碧瑶昨夜便从墨云华那里得了信,适时走入房中,对墨云华道,“墨师弟,可否容我与炼儿单独说会儿话?”
“师姐自便。”说罢,墨云华领着尤夏离开了房间。
房内只剩下两人,皆是最牵挂留云安危之人。
碧瑶泪珠儿涟涟,双眸尽染哀伤,徐徐道,“炼儿,姑姑明白你的难处……只是……上清门同我门中一样,规矩甚多,你这样执拗不肯回去师门听命,触犯了门规,还要累及墨师弟……”
“可是,爹爹他……”
“你先随师弟回去复命,届时再随同师门其他弟子一块来到归墟便是,留云之事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好的解决之道……”
“姑姑,这灵蛇岛周边的海底已被我们寻了个遍,也寻不到爹爹半点踪影,爹爹也不知去了何方,我现今茫乱得很,也不知道该上哪儿去寻他才好……如今海上又生暴乱,我实在是很担心他的安危……”
碧瑶何尝不是满心忧愁,初识留云,她便为留云的风采倾倒。那些年,她一直静候青莲峰苦心等候留云的消息,却没有等来留云半点音信,后来她从炼缺那儿得知了留云的真实身份,心中更是牵挂不下。这十多年,她几乎耗去大半时间在归墟寻找留云,连修为都荒废了,眼前突发暴动,她亦是心急如焚。
炼缺见碧瑶泪眼迷蒙欲言又止,问道,“姑姑,你有何话不妨直说?”
碧瑶满心思虑翻来覆去不定,纠结良久,终是咽下一口气,郑重其事的看着炼缺道,“为今之际,只剩一个办法,或许能寻到留云的踪迹,就要看炼儿你了……”
“是何办法?!”炼缺催促道,“姑姑有办法为何不早些言明?”
碧瑶面色为难,斟酌许久才道,“……归墟如此之大,茫茫无尽的海底,我们从何处去寻留云?思来想去,现今世上只存了一样东西可以为我们解开谜底。我早前听闻上清门开山祖师灵隐子在世之时造了一面通灵宝镜名昊天镜,能观世间万象,只要留云尚在人间,或许能从宝镜之中见到片刻踪影。你此次回门之后若得了机会能在此镜面前一观,说不定能查探到留云现今的下落。”
“姑姑,那我该如何才能有机会得见昊天镜?”
“这个我却不知了,昊天镜乃镇山之宝,轻易不能取用,我也只是听师父提起过一回。此宝境被镇放在万仞峰的主殿之中,千百年来从未有人用过。”
炼缺皱着眉头寻思道,“那我便先和师父回到门中,定要想个周全之策求见昊天镜,寻访爹爹的下落。”
碧瑶道,“如今也只能如此了,炼儿,上清门门规森严,你这一回未必能够借宝镜一观,要处处思量行事。本来,我不应该告知你此事,只是我实对留云牵挂,万不得已才兵从险招,你不会怪我太过自私吧?”
炼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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