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寻个甚因果,岂不是自寻烦恼?”瑜渊失声笑道,觉得墨云华有趣的紧,又趋身走近了细作一番打量,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朗声问道,“你小子可是离苑什么人?涅倒比我前些年遇见的那小子更周正了些,颇合我眼缘!我还不知堂堂重黎魔尊如今竟酷爱男色!”
“离苑……是何人?还望前辈指点一二。”墨云华疑虑重重。
——止水峰上的那些灵石难道是他相赠?
——那玉罐呢?亦是他么?
墨云华还是头一回听闻离苑这个名字,一时怔愣无解,却又冥冥中觉得不甚合心意,彷如这几十年来心心念念纠缠于心的并不是如今这般,而是另外一个教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所在。
现下这一刻,他的心并不会因为这个陌生的名字而生出半点悸动种心动的感觉,他体察过多回,最是熟悉不过了』路上,在梦中,在幻象里,哪怕只有只言片语,只有一段虚无缥缈的身影,他亦忍不住丘心中情潮,为之欢喜,为之忧心,如今却不会因为这突兀到来的名字而有丝毫的情动”觉之间,他似乎刻意将这个名字与自己寻找之人疏离了。冷静如他,这样偏执的取信于自己的直觉,教他禁不住生出气恼,心念道,我这是执迷入心了么?到底是被乱烟迷瘴扰了心境清明?还是事实果真不是如此?
瑜渊见面前男子眼神忽明忽暗,只当是有人为情所困,连连摆手道,“离苑那厮如今正是风流快活,你若不记得便作罢了,免得见了心烦,还是回你的上清门潜心修行去吧!本座观你气度不凡,定有仙缘,情之一事,若不是两情相悦,不过徒添伤悲,忘了好,忘了好啊!”
“前辈好言提醒,自是感激不尽,”墨云华眸中星辉清冷,神情坚定,“只是晚辈这些年困于心中执迷,几欲丧失真性,此番出山,誓要寻个本我真心才能罢休♀十三年,晚辈踏遍东域,北域,寻着些记忆的片段,一路追寻到此,前辈若是知情,还望成全。”
“你这人太过清正了些,忒是无趣!若不受教,我便不多言了!”瑜渊觑了一眼,语气凉凉,“离苑那厮最是滑腻,成天没个正形,本座正处突破关头,哪有这等闲心去关心他的小情小坏?你若要追访他的行踪,还是问别人的好!”
“前辈若不是与那离苑熟悉异常,怎说晚辈与他有些纠葛?”墨云华言之灼灼。
“你这小辈忒是较真了啊!我不过猜测一二随口说说而已,你也莫太过当真了,”瑜渊摊着手道,“我问你,你那发簪是打何处得来?”
“发簪?”墨云华还未领会瑜渊意图,伸了手取下发髻上那根自失忆以来从不离身的莲花簪子细细看了会,再度生出满腔情意,“这发簪晚辈亦不知何时带在身边,至于从何而来,更是一无所知……”
“呵!你倒是忘得干净!倒不能算离苑那浑人负了你了!”瑜渊眼里满是玩味,“我初看你一眼便认出你手中这枚莲花簪乃帝休木所制。帝休木亿万年来一直长在酆都地府由酆都大帝看管,偏偏遇上了离苑那浑人。当年,天尊爱徒一念堕魔,离苑那厮为了让心上人忘却烦忧,竟潜入酆都大闹一场,抢走这株神木移植在自己的重黎殿后山,从此往后,帝休便归了他离苑所有。帝休木万古长存,非阴非阳,天地间就生了一株,你这一枚帝休木制成的花簪,必然是出自重黎殿了』是离苑那厮虽是个放浪性子,却自视颇高,素来独身一人,自由来去,这等宝物自然不会轻易落入他人手中,你若不是与离苑有些牵扯,那厮怎舍得将这神木折下来替你炼制这么个无用的物件插在头上?”
“离苑?重黎殿?魔尊……”墨云华呐呐道,这些从未在他脑盒闪现过的字眼,再度听瑜渊说起,仍倍觉陌生,心念道,前辈这般确信,何以我却不愿尽信于他?墨云华不由得握紧了那枚莲花簪,感受着帝休木中传来的隐隐的恬淡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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