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坚持要,柴安安是不会阻挡他的,那多出来的一层紧身衣不会有任何保护主人清白的作用;只会是曾进他的占有更加膨胀。
“安安,我要你——很想!”郝麟的话在喉头那么的哽涩,却不受理智控制地说了出来。
柴安安就那样双手放在自己的头两侧,眼睛痴迷地看着郝麟,长睫行只偶尔的忽闪一下。看不明白她提在期待还是在想办法拒绝。
“安安,你不出声,我就当你答应了。”郝麟依然俯卧撑式的动作在柴安安的身体上方,只要他手一松力,就会紧紧地贴着她;那时,只怕是谁也无法阻挡郝麟的索取。
柴安安依然没有出声。
那么,吻就到了她的唇上,她再想说什么已经没有发言权了……
他留恋在她胸前时,她认为一切都可以任由他了。
可她任何没有说,她身体颤抖着接受他的吻在继续向下……
他吻遍了她的整个身体,甚至没放过最隐密的地方。
他拔开了她一双修长的时,她也心甘情愿地为他打开,她好像做好了一切接纳他的准备。
他跪在她的身体中间,情意深沉、浴望浓烈;可是他还是满心满眼的宠爱提醒自己要小心、要温柔,于是他慢慢的附下身再次贴上她的唇满满含住时,才让自己的胸膛包裹住她的一对玉峰,最后他延续着让自己那几块跃跃欲试的腹肌紧紧贴上她……
椰林晚上的风并不小,可椰林深处的小楼此时灯光昏黄,透着诉不心的情意绵绵!
可一种声音撕裂了这一切。
“噢——痛——痛死了……”突兀的叫声响彻小楼。
一个赤条条的身影从二楼卧室冲出,没走楼梯,直接从走廊飞身而下,几步就窜进了游泳池。
在他的身后走廊的廊条上挂了一件类似睡衣的东西,被抛弃后,失落的飘荡在夜风里。
这时的境况,很适合一首老歌改词谬唱:
椰林里风吹得凶 、无视于人的苦痛、仿佛把一切要全掏空…
房事虽已尘封 、然而那旧日烟花、恍如今夜霓虹…
多少次心念转动、 多少次情潮翻涌、谁又会无动于衷…
还记得前世的痛、当失去的梦、已握在手中、想心不生波动…
而宿命难懂、不想只怕是没有用…
情潮若是翻涌 、谁又能够从容、轻易放过爱的影踪…
而前世已远 、来生仍未见、情若深、又有谁顾得了痛…
……
于是,这个周五的晚上的夜深人定的时候,晨喜楼的游泳里多了个裸游的壮男抹杀神圣全文。
临晨,柴安安温暖的被窝里滑进一条冰凉的人鱼,直往柴安安怀里钻。
出于一种天然的母性,半梦半醒的柴安安跟两个人之间没发生任何事似的伸手搂住他:“郝麟,你半夜去北极跑了一圈吗?冻成这样?”
郝麟进进地贴着一怀的温暖不出声,不一会儿就鼾声起。
早上,柴安安先起的床,她下楼动手做早饭。
想着昨晚她一叫痛郝麟停止了,郝麟这样的的反应让她红着脸露出浅浅的庆幸的笑。
其实,她觉得昨晚的事也不能全怪她,因为她已经够听话、够放任了,可是郝麟怎么还让她那么痛,错在郝麟。她本不是不能忍痛的人,可因为太放松的情况下,突然那么痛,她大声叫喊那是连植物都有的本能,何况她还是人?好像叫出来就有转移痛的注意力。昨晚就是再一次证明,她一叫出来,就不痛了。倒是郝麟像是惊弓之鸟似的吓着了,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真不知郝麟半夜跑出去干什么了,回来冻成那样。想着这些,柴安安就先煮上了猪肘汤,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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