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了,让你摸清他的底细。你除了对我回了一句‘没什么大碍’之外。其它再无结果。查一个人的底细对你来说很困难吗?你什么人的底细查不出来?唯独这个郝麟你不放在心上。现在他搅黄了你儿子的婚礼,你觉得责任应该我一个人担?”
“从某些事情上来说,你确实要担大部分责任。”郝玉如回话一点也不客气。
“是的,安安和郝麟有来往,我教女儿有不到位的地方。现在你要怎么追究安安的过失,都由我来担吧。”柴郡瑜到是个敢担当的人,也明显是年护短的人。
老公带着女儿回家了,柴郡瑜留下来一直和郝玉如耗着,就是尽快把女儿惹得祸摆平了。她很明白,现下要做的当然是帮女儿——退婚!
“我不是追究安安的责任。安安年纪小、不懂事闹出来的都是小事。”郝玉如顿了顿才说:“我说的是你曾经的责任——数年前。”
“曾经?数年前?”柴郡瑜不是一般地疑惑。
“郝麟姓郝是真的姓。你不觉得他很眼熟吗?”郝玉如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是有些眼熟。”柴郡瑜本是平静的声调有些变调了:“你不会是说郝麟和郝彬如有关系吧?郝彬如失去联系之前是未婚,他身边也无任何红颜。如果说郝麟和他有关系,算算时间也不对呀。郝麟岁数,和郝彬如失去联系的时间算,差着好几年呀。”
“dna签定有假吗?”郝玉如有些激动,显然对柴郡瑜质疑她的说辞不满。
柴郡瑜追问:“你做签定了?结果是?”
郝玉如一字一句地说:“郝麟是郝彬如和郑洋洋的儿子。”
“你是说化名为齐天帮杀手——鹰十一的郑洋洋?”柴郡瑜有些明知故问。在她的记忆里,郝彬如好像就只对郑洋洋一个女从动过情;却又因为双方的人生立场对立而无法走在一起。
“是。”郝玉如回答了极其简单的一个字。想了想,她又解释道:“开始我也不相信,又拿着郝麟的头发去和郝彬如、郑洋洋做了复检。结果还是一样。”
“那就是郝彬如失踪前的事了,郑洋洋一直没有告诉郝彬如她生了他的孩子。郝彬如失踪时都不知道这世上他还有一个几岁的儿子。”柴郡瑜说话间,声音里有一种莫名的伤感。
郝玉如不出声,以沉默对之。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柴郡瑜又说:“郝彬如和穆sir曾经一明一暗是支撑浪沧城平和安顺下来的中流砥柱,却不想——”
柴郡瑜没往下说;因为她能说出来的郝玉如都知道。
良久之后,郝玉如说:“郝麟好像不知道我是她亲姑姑;所以他没有认我。我故意和他对面偶遇过,他都没有任何心理、眼神变化。他不知道在这世上还有我这个亲姑姑存在。也是的,哪有像我这样的亲姑姑呢,在他的成长过程中,都不知道他的存在,更是没有给过他任何血缘关系的关爱。”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
然后,郝玉如接着说:“我查了他的成长经历。十二岁之前都是在某国际福利院里。郝麟从小就是他的名字。十二岁之后郝麟就被捐助上学了。在美国英国都分别呆了五年。过后他又回到那个福利院。此院的福利基金后来交由他负责……现在,钫钜的主要收益也是纳入那个福利基金的。他是一个能在商业上创造奇迹的人,继承了他母亲的聪明和父亲的执着。”
柴郡瑜勉强笑了笑,问:“原来,你不告诉我郝麟的底细,是不是怕我对他不利?”
“有那么点担心。毕竟鹰十一当年自戕是你一手造成的。害怕被报复,你会做自我防护。防护过当就会伤害到他;所以我不想让你知道他的来路。”郝玉如说话一点也不拐弯抹角。
“怎么能这么说——我有那么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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