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不顾她的痛放肆一回,反正女人的第一次都是痛苦的!
可是他忍住了,在她没摘眼镜之前她就是他身后坚信的钉子。她可以听他拆苦、发怒、狂喜……她一直默默为他做好一切事。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心里就根深蒂固认为这个女人就是要跟他一辈子的,不管以什么形式,都会跟一辈子。可是她摘了眼镜立马就是另外一副妖气冲天的嘴脸了,还敢骂他醉鬼了。
想到这陆薏霖猛的一动。冲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痛——”郝玉如大声叫了出来。
紧急中,陆薏霖低下头吻住了不断张合桃红色的唇……
这个吻很奇特,一直吻到了郝玉如双腿缠上了陆薏霖的腰……
郝玉如一直看着眼前晃动的脸。她想起了那句话“醒来什么都不记得。”
这时她希望醒来时能记得身上的这张脸,她知道她失去了什么?除了那种痛她不要,现在她竟然确定她要身上的这个男人。只是这个男人是谁?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他的脸晃动的很慢,吻总是在她走神时落下;总是吻进她的心里,吸走她的灵魂……
郝玉如低低地问:“你是谁?告诉我名字。”
陆薏霖怔在了她的身上,眼里有了一丝不易觉查地失落,看着眼前眼如秋水,面如桃花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消魂的轻扭时,可是她竟然在这一刻不认识自己。
可这一切又怪谁?只有怪他自己!
陆薏霖附下身,疯狂的亲吻着身下的女人,纠缠在她胸前刚为人妇的那种生涩的娇挺里……
吻的越投入,陆薏霖的心跟着越狂乱;动作也跟着越失控……
被狂乱攻击的没有丝毫力气的郝玉如,只有喘气的份了。只是她还是关心一个问题,低低的、断断续续地问:“你是谁?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薏霖被针扎一样地停在郝玉如的身上。
郝玉如又迷离着一双大眼问:“怎么了?你在考虑能不能告诉我?”
陆薏霖一把搂起郝玉如放在自己的跨间,鼻子对着鼻子,唇对着唇说:“我告诉你,我叫陆薏霖,这辈子是你唯一的男人;你忘记天下所有人也不能忘记我。”
“陆薏霖!陆薏霖——哈哈!”郝玉如像是得到满足一样笑了起来,身体软软的,主动靠向陆薏霖,同时又软软地说道:“我不要忘记陆薏霖。”
总算得到了些许的心理安慰,陆薏霖双手握住郝玉如的腰,想要留点后撤之后攻击的空间;却被郝玉如紧紧地缠住:“你想干什么?要离开?不行!”
“这是你自己的说的。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我不离开!”陆薏霖眼底的冷漠这时一扫而空,把郝玉如搂在怀里揉捏再三还是不解谗意;而郝玉如却是在他身上越缠越紧,像是要钳进他的骨子里一样。
陆薏霖一忍再忍:你这个女人不让我动,自己却是在勾魂!
“陆薏霖,对吧!我没有忘记!”喃喃的低语声击中了陆薏霖身心深处某个荒芜的地方。
下一刻,陆薏霖快速地把郝玉如按在了床上,不顾郝玉如的尖叫,再也不怜惜……
撞击声…
求饶声…
闷吼声…
注定这是个不安宁的夜!
门外,两排保镖不时听到屋里传出模糊、暧昧声音,都带着笑意看着门。
平时郝玉如在大家心目中的印象是:永远穿着代表薏园高层的黑色套装,如果比身材她还真的不差其它走台的女人;比木纳她也是薏园第一!走路时五分高的高跟鞋都会很小的声音,有时不会发出声音,走到你身后都会被吓一跳!
薏园的人很少见到郝玉如笑;当然也很少见到郝玉如发怒。
郝玉如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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