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哂笑两声,提壶给他和我各倒了一杯酒。我举杯道:“五哥,你同我干一杯。”他笑了笑,举起杯和我一起一饮而尽。
我笑道:“五哥,既然他以为我死了,你便收留我,可好?”他看了我一眼,默不作声。
我又柔声说:“你在睿王府呆了这么多年,呆得闷了,我以后便陪着你游山玩水,你可愿意?”他提壶给自己斟了一杯,只笑不语。
我低声说:“我晓得那样日子不好受,你要出来,谁也不能怪你。若你愿意,我便一直陪着你,你要去庸州也罢,去南海也罢,我总是一直陪着你。”
容植淡笑道:“你不想回宫去见他么?”
我轻摇了头道:“既然他以为我死了,我又何必回去,他的后宫佳丽任哪一个都是国色天香,哪里会缺我一人。”
容植低下头仔细瞧了瞧我的面色,忽然嘿嘿笑道:“但凡这事情和他扯上关系,你便从不会犹疑。当初在定鼎门,你将我骗得好苦;如今你又要来诓我。你一心保他帝位安稳,便来哄我和你远走高飞。青鸟,你那几分聪明,几时才能为自己谋算一下?”
我苦笑道:“五哥,我哪里是哄你,你自己都晓得我在宫里的日子不好过。更何况他派了这么多兵到处抓你,你只剩下这十几人,如何与他抗衡?你若不谋其他,我们便隐姓埋名,他一时半会儿也拿我们没有办法。”我望着他,低声道:“我十五岁孤身入聿王府,这十来年,唯有几位兄嫂是我的亲人。如今妍姐姐和婉姐姐都走了,我不图别的,只求剩下的人都得保平安。”
他听我这么说,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许久,又轻声说:“今儿是十五。”
我一怔,到了窗边抬头一看,天上虽有雾霾,但果然是圆月悬空。我瞧着他,柔声说:“若妍姐姐知道你日后天天要东躲西藏,她怎会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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