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抽这个不安分的死丫头。没有皮鞭,他就拿他的折扇打她的手掌,苍白的手掌很快多了几条红痕。原月没有反抗,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低声道:“我也不是故意的,袁之寰已经打我了,你还要打我。我说我没有勾引周影你们都不信……”她看起来那么饥渴吗?就算饥渴她也会去蓝苑逛逛,不至于祸害袁倩的男人。
她打了个喷嚏,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红晕。
“得风寒了?”卢晓麟停下动作,手掌抵在她的额头上,滚烫一片,他不由皱眉问:“怎么回事?”
她觉得有些冷,缩起身子靠在车壁上,轻声道:“昨晚泡了很久冷水,也是我太久没锻炼,抵抗力变差了……”她打了个哈欠,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我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她眼一闭就睡着了,做着乱七八糟的梦。都是两具在床上交缠,四周围昏暗一片。她又恐惧又抗拒,害怕从两人中看到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
卢晓麟从车柜里拿出一件棉衣给她盖上。伸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拂开。她睡着的时候苍白的小脸安详得惹人疼惜,只有这个时候才像一个正经的姑娘家。
以她那样警惕多疑的性格会在短短时间就被人陷害,是因为回了真正的家就下意识地收起所有防护吗?而且事后没有像以往那样大吵大闹,是因为关注的重点不在他人的陷害、众人的不信任乃至姑娘家的名节上……委屈,还有愧疚……是对谁?她的姐姐和姐夫?或许还有她爹。
他叹了口气,泡冷水不可能是袁之寰对她的惩罚,是被下药了吧?
马车停了下来。他正要叫她,她已经先一步惊醒过来,像位于陌生领域的野生动物,野性的本能让她本能防备抗拒任何她意料外的风吹草动。
他略微苦笑。
原月不急着下车,反而往他身边凑过去,用手肘戳戳他的手臂,贼兮兮道:“怎么样?有没有觉得愧疚,老师让你照顾好我,你却把我扫地出门。还害我摊上这档子事。”
他斜睨了她一眼,“然后呢?想让我帮忙调查是谁陷害你?”
她却冷笑一声,“这件事我自己来做。”而后迅速换上渗人的笑容道:“卢侍郎,你家宝库有不少好东西吧?什么时候带我看看呗。”
“什么德行!?”卢晓麟再不管她,下车去上朝。原月跟着下去,一抬头就看见袁之寰瞪大铜铃似的牛眼死死盯着她。她小心肝一颤,拔腿就跑。好在上朝的人多,她东蹿西蹿的很快把袁之寰甩掉了。袁之寰也遇到同僚打招呼。不得不把心思拉回来应对。
上朝的时候,原月的脑袋昏昏沉沉,别人说了什么都没大听进去,不过她平时都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所以不鸣的时候没人把她放在心上;而座上的风昶卿同样沉默异常,好在他平时上朝很少言,大家也没察觉到好脾气皇帝的异常。
下朝后原月正要逃避袁之寰的追杀顺便去卢府宝库逛逛,又被风昶卿一道口谕宣进宫。
她觉得某些官员看她的眼神怪怪的了。风昶卿尼玛是不是还没断奶啊?
她压下心中的郁卒,对袁之寰做了个鬼脸,迅速逃进宫。
这次乾坤殿的气氛不像上次那么糟糕。至少宫女太监们的面色都很正常。她暗道难道风昶卿是来找她继续探讨恩科的细节?心情微微放松,踏进主殿。
风昶卿放下奏章对她微微一笑,扬手让所有人下去,最后出去的小太监还贴心地关上门。门隔绝了阳光,整个大殿暗沉下来。风昶卿的脸上同时蒙上一层阴霾。
“老师……”他的声音低沉,一步一步走下台阶来到她面前,鞋底和大理石地板敲击出让人不舒服的韵律,扯动她的心脏跟着不自然地弹跳。他停在她面前,伸手按住她的双肩。
“陛下……”她刚开口说了两个字,突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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