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去。她只是心口疼,可脑子并未糊涂,而且听苏氏说得明白,这道士是她家亲戚,所以格外留了个心眼,只装作昏睡不醒,暗中观察着道士的一举一动。
这钱道士也挺敬业,舞弄着桃木剑在屋子里急速地兜着圈子,连蹦带跳,又点燃了几张黄符,倒也有几分真本事,并未用火,可那符纸自己就烧起来了。然后这道士将符灰倒在一个碗里,不再挥舞桃木剑,而是盘腿坐在屋子中央,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徐心然也听不懂他在念什么经,倒是觉得心口不再痛了。
徐心然偷眼看去,钱道士满头大汗地站了起来,也没看她,只是打开房门对外面说:“戾气暂时被压住了,可半个月之后,还会发作,而且会比这一次更加凶猛,那时候再做法,就不一定有用了。徐老爷和二夫人还是要尽快想办法,一劳永逸地将大小姐天生带来的戾气化解掉,否则,府上以后恐怕不得安宁。”
徐掌柜和苏氏连声道谢,又给他封了两锭银子,亲自将他送上了马车。
回到望月轩,徐掌柜看徐心然脸上的痛楚之色已经消失,睡得十分香甜,暂时松了口气:“钱道长果然法力深厚。”
苏氏提醒他道:“可是钱道长也说了,这只是暂时的压制,咱们还得想个长远的法子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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