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揭掉这该死的膏药,忍得着实辛苦。也有几次,她提出来去更衣,可是徐心然每次都十分体贴地陪她一起去,所以她不得不一直贴着这张由自己亲手改造了药性的膏药。
终于,一个半时辰的拜访结束了,看见父亲和徐心然起身告辞,徐慧瑛暗自长出了一口气,也站起来和人家告辞,可是不知道是坐得太久,还是这膏药真的药力太猛,她刚刚站起身来,就觉得右边膝盖一阵针扎般的疼痛,不觉“哎哟”一声,坐在了地上。
众人皆吃了一惊,韩夫人连忙吩咐两个丫鬟将徐慧瑛扶起来。
韩夫人十分紧张:“二小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徐心然充满歉意地对她说:“舍妹身体较弱,可能是出来太久了。无妨。我和家父这就带她回去。”
一直将他们送出了大门,韩夫人还一个劲儿的叮嘱他们,一定要找个好大夫给二小姐瞧瞧。
坐上马车,徐慧瑛憋了一个半时辰——哦不,应该是从早饭开始直到现在——的怨气一下子发泄了出来:“心然,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明明不想来,你非要叫我来,现在,我的膝盖痛死了,你赔得起么?”
徐心然不住地赔不是:“都怨我,都怨我,我只想着让二小姐尽快熟悉生意,同时也不想让姨娘误会我一个人把持着生意不叫你插手,所以才急了一些。我给你按摩一下吧,兴许就能好一些了。”
徐心然的表情和语气十分的紧张、惶恐,还有几许巴结徐慧瑛的意思,连徐掌柜都觉得自己这大女儿是不是平常给人欺负惯了,怎么对着自己的妹妹,如此的低声下气。可见,以前这孩子受了多少委屈呀,对谁都这么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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