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是gay而自卑。但真的没这个必要的!就算是gay也有恋爱自由的权利。如果你愿意的话,装个子宫什么的照样能够怀孕生孩子。这有先例的,像那什么……”
越说着李天知越起劲了,这里跟她说上话的人几乎没有。所以有人听了那就开始滔滔不绝了。只是没发现南宫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他想着,什么叫装个子宫什么的照样能够怀孕生孩子……他寒白为什么不装去!寒白想的则是:李天知这想法好啊!
“额……”自己好像说多了,李天知自觉地停了下来。最近真的是太寂寞了。一个人对着大房子,偶尔的佣人也说不上话。
“算了算了,我男子汉不跟你小女子一般见识!寒白有些话要跟你说,让我过来把风的!”说完南宫羽退出了门外真的把风去了。其实是知道寒白有事找李天知后,他想跟来偷听。深知如此的寒白也就随他去了。
“我们上次说的话,其实你都听进去了的。若你现在还被梦盅完全控制着。我就要怀疑你做为一个使者的能力了!”李天知眼里的闪烁他其实明白,但他更想要她自己去承认。
“梦盅?使者?”皱着眉头听着这些新鲜的词汇不知所以。
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同类却如此无能,名字还取得特别之好,李天知。寒白有种冲动,想敲开她脑袋看看那里面装得都是些什么浆糊!
“你的意思是说我肚子里那个类似环的东西?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偶尔会发着红色的微光。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挺害怕的,后来想想也许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特别之处也不一定。”
红色微光?那可是求救信号!看着李天知越发生气了,一个箭步上前握住她的手碗给她把脉皱着眉头问:“你吃什么东西了?”
“嗯?没吃什么啊,就一些保胎药。”
“拿来给我看看!”
李天知记性不好,可那药是北堂明扬要求吃的,她也就一直放枕头底下,手一摸就拿到了。递给寒白时还说着:“北堂明扬让我天天吃的,是有什么问题吗?”
拧开盖子凑到鼻子间闻了下,果然有古怪。表情诡异得李天知的心拔凉拔凉。“果然是不能吃,对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时间越久,她对北堂明扬越是不信任,反观这寒白,她却是信任的很。
“看你这样子也是知道些的,也不算是无可救药了。”寒白举了举手中的药。“但这药,你可别再吃了。”右手一握,塞进裤兜这药算是被他没收了。再从另外的兜里拿出一瓶一模一样的药。“以后你就吃这个,也别让北堂明扬发现。等你自己想明白了再离开他也不算迟。这仅仅是对你本人而言,但若因此而害了谁我也不敢保证。总之你好自为知吧!”
转身离开是寒白的动作。李天知征征地看着手中的药,终于明白了近日来的不安。那个自称是自己未婚夫的人为什么要害自己呢?而被寒白收走的那瓶药自己若继续吃了到底会是什么后果。为什么他不明说呢?使者?梦盅?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李天知像是掉入了一个深潭,岸边的人冷冷看着自己在水里挣扎却不施予援手,只有那嘴唇一动一动的说着令她更加疑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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