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起来,衙门的事,官场上人情往来都得他操心,不过好在有一个精明的丈母娘,在这上面可以给他很大的帮助。
二哥则是忙着酒楼的事,年关将至,这年底酒楼结算,下人们的工钱忙的他是脚不沾地儿。
虽说已经分了家,但是这还没多长的日子,两个媳妇又是不顶事的,少不得还得赵氏操心。
所以,赵氏干脆在院子里盘了火,准备炸些荤素丸子,再将发好的面蒸上几锅大馒头,肉什么的也直接炖好,全都给那两家送去,这样也能省下不少的事。
现在生活好了,像是以前吃的窝窝头什么的也不常吃到了,前些日子陈田发啃着白面馒头还说着,好日子过的不知足,白面馒头都满足不了他。
赵氏趁着今天占着家伙,准备做些粘卷子,以前没能吃上白面的时候,这东西可金贵着呢,家里的大人孩子都爱吃。
做起来倒是也不难,就是用粘谷子碾成面,然后用热水烫烫,将发好的白面擀开,将烫好的谷子面均匀的抹上去,两者叠起来,等卷成一个圆筒状的时候用刀切开。
再将其放在蒸笼上蒸,丁染用玉米棒子烧火,火苗更加旺了起来。
慢慢的,蒸锅上冒出了白气儿,空气中渐渐弥漫着丝丝甜香气。招宝猛的吸了一大口气,好像这样就真的能吃饱似的。
大概蒸了有半个时辰,赵氏道:“好了,起锅”
刚烝出来的粘卷子又白又胖,咬开一口不光粘牙而且还有种甜味在里面,好吃的很。
晚上也没再折腾别的干粮,炒了两个菜,煮了一大锅豆子粥,一家人吃的很是满足。
饱暖思淫欲,这句话说的一点都不错,晚上吃的那叫一个身心愉悦,就是没看见心里想着的那个人,这心就有些不得劲。
自从上次自己跟人家摊牌后,这两人好像就被隔上了一层屏障,自己拉不下脸去看他,而他貌似更忙,几乎没有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轻叹了口气,蒙上被子睡觉了。
次日,还正在梦里酣睡着的喜妹被门外急促的敲门声所吵醒,门栓被插上了,这意味着要是想开门的话自己必须只穿着里衣,冒着零下几度的‘严寒’下床去给人开门。
尝试性的的将腿伸出去,“嘶”好冷赶紧伸回被子里,喜妹挣扎不已,朝门外喊道:“谁呀?”
其实也不外乎那几个人,娘,招宝,三姐喜荷,可是这么早扰人清梦,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小姐,您快醒醒,外面薛掌柜的说是有事儿跟您说呢”
薛掌柜?脑子一个机灵,这下也不用多说些什么,喜妹手脚麻利的开始穿起了衣服,既然这么早过来,那肯定是作坊那有事呢。
天啊,可千万不要告诉她,这地窖又没了好几万斤番薯,要不,这年儿可就真没法过了。
匆匆收拾了一番后,喜妹疾步走到客厅,看着爹已经开始跟人家说起话来来,这才喘了口气,面色平静道:“薛管事,怎么回事?”
薛管事脸上带笑,先朝喜妹拱了拱手,这才慢慢道来,原来过了几天大家看着找人无望,索性就放弃了,可是那被陷害的两人吞不下这口气啊,这几日也不在作坊里干活了,整日游走在大街小巷想要找三牛子的踪迹。
可是找了好几日还是徒劳无功,本以为这人肯定已经跑到别处了,两人也歇了这个心思,自认倒霉的往回走。
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真的开眼了,就在两人垂头丧气的往回走的时候,眼前突然摔出一个人来。
乱糟糟的头发,眼睛浮肿,这不正是他们要找的人吗?
索性拖着他往作坊走,一路上两人凶神恶煞的表情让本来想要插上一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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