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极了,生死由命,在下心甘情愿。在下不会武功,不必出三拳惹人笑话,若是华世子三拳过后,在下侥幸不死,但请华世子言而有信,从此不再逼迫沈五小姐。”
简少华心里打个哈哈,你若死了,还管得着我吗?不露一分得意之色,淡然道:“就依叶公子。”
“一言为定。”叶超生从袖中取出一张纸,“这是生死契约,在下已经签字,请华世子落上姓名。”
简少华冷笑一声:“本世子从无虚妄之言!”
叶超生淡淡道:“空口无凭,落纸为证。”
郑叔俊吃惊地看着那张写着黑字的纸,张大了嘴:“你,你,你不要命了?生死契约,死伤概不负责,你还欠我一串玉珠呢,你若死了,我找谁要去!”
沈雪放下茶盅,站起身,剑眉高挑,凤目圆睁,冷森森道:“你们想干什么?上演一出二男争女的精彩大戏?你们当镇北侯府是浓妆艳抹的戏院,呼喝打闹的集市还是舞刀弄棒的校场?你们当我沈五是什么,赌局里的彩头?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滚出侯府!别让我叫来几十个下人轰你们滚蛋!”双手握紧了拳,只恨手中没有长鞭,一鞭子抽下去,抽不死人也能抽得人抱头鼠窜,出一出心头这口闷气!
叶超生一闪身,双手按住暴跳的沈雪,幽声道:“小雪,这是男人间的事,你不要管风流小电农最新章节。青竹宁折不弯是一种风华,水滴石穿则是坚持,上善若水,为人至刚则易折。记着好好照顾自己。”顿了一顿,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说,“我到长安,本就是为你而来,为你还命,我乐意。”
沈雪胸口似有冰刀刺进,一种深至骨髓的寒冷和疼痛,令她紧抿了唇,苍白的面容更见一片苍白,双手紧握成拳,以至手背上青筋蜿蜒。不是没有听过缠绵的话,前生残酷的记忆化作厚重的冰墙紧紧封住她的心,使她再也不相信人世间有一无所求的纯粹的关爱,叶超生的生死契约仿佛重锤,一下一下砸着她护心的冰层。
郑叔俊忽然一拍脑门,大声道:“也好,签了这生死契约,生死由命,就不会再有人嚼舌头说华世子仗势欺人了,叶公子一死,只怪他自己逞强,是个短命相,我家五妹妹倒是得了自由身。”
沈雪心头正痛,听了郑叔俊这番颠三倒四似乎是巴不得叶超生早死早超生的话,气得沈雪暗骂叶成焕和许多多,什么名字不好叫,偏叫个超生,怕自家儿子不早死么!
简少华接过契约浏览一遍,咬破中指写下自己的名字。他目光微眯,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冷冷杀意,那个咬破中指的动作却做得优雅之极,仿佛大师挥毫画下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郑叔俊捧着契约,哀哀叹道:“叶公子,你的脑子看来被熊掌拍过了,这是生死契约么,这是不平等契约,你死了是白死,一命还一命,有你这样还的么!可怜你娘死得早,可叹你爹死得惨,你罔顾爹娘定下的亲事,是为不孝,你丢下未过门的妻子独赴黄泉,是为不信,你还没把玉珠串给我,是为不义,你……不行,你得告诉我那串玉珠在哪儿,我自个儿取去。”
这番话,也不知是在嘲笑叶超生的愚蠢,还是指责简少华恃强凌弱,还是想告诉沈雪自此欠下叶超生的情。
简少华看着叶超生那张棱角分明的俊颜,脸上是沉静安和的表情,心头却闪过莫名烦躁,好似一阵秋风吹皱一池秋水,暗道,这家伙敢签下不平等的契约,难不成在玩什么猫腻,胜券在握?小心驶得万年船,他徐徐送出第一拳。这一拳,只有三成力道,却可以试出对方是不是真的没有武功。
当胸一拳。
叶超生蹬蹬蹬往后倒退七八步,身子晃两晃,一缕血丝沿着嘴角流下,眼角轻轻跳动,身子也有些微颤抖,原本略显青白的脸孔变得惨白,嫣红的唇变得青紫。眯着眼一动不动,待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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