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战术服。
穿越人潮涌动不息的繁华步行街来到这座城市中间的复兴广场,广场前那座十九米的雕像和一面鲜艳的血红龙旗静静的在人们尊敬的神色中树立着,在雕像和龙旗台四周,五名手持钢枪的战士在那里忠实的守护着。
战士抛开黑金,踏着正步来到广场边缘,立正整理军装,再次正步来到守卫战士前…
“西南甘孜、色达边防连战士蔡锷…”高昂而严肃的声音响起,右手成拳拍击在胸膛。这是一个国防军内部流传的问候礼仪。
战士问候完便转身正步离开,留下五位站立如松,不为所动的守护战士。
蔡锷知道,他们有着他们的职责,他们不为一切所影响,守护领袖和龙旗是他们核心。
当蔡锷正步来到雕像前,对着那座十九米高的雕像敬以严肃的军礼:“最高司令长官万岁…”他如同各地国防军入成都官兵一样,站在那里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和口号。
在蔡锷行礼的同时,周围的民众们只是远远的观望着,眼神火热的看着雕像。
让黑金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几个洋人从人群走出,拿着一个个机器对着战士的背影发出一阵阵闪光。
“尊敬的国防军先生,您好…能给我几分钟的时间么?”
“你好,我是德意志社会报…”
“我是美利坚纽约刊…”
一群刚踏入西南的西方记者在复兴广场四处溜达是一听带有甘孜和色达的话音,顿时想起前不久西南各大报社报道的西南边境事件。记者们闻声而动,对着蔡锷狂拍的同时也纷纷问道。
“额…这…”转身,蔡锷也愕然的看着一群洋人对着他用各种语言急促着。
蔡锷,湖南人,一个贫寒的裁缝家庭。幼年在私塾读书。1
2岁考中秀才。16岁考入长沙时务学堂,师从梁启超、谭嗣同,并受到该学堂中文总教习梁启超的赏识,并建立起深厚的师生友谊。后入上海南洋公学,1899年准备留洋的他被西南所吸引而来。在这里生活一年后,他如同其他外来人口一样,留在了这里从事各种行业。而蔡锷,也在今年年初,国门战役结束后加入西南武装警察,3月,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他和方子贤成功考上西南中华军校。
在南洋公学里,德语和英语是他的必修课程,因此蔡锷在沉默一会儿,国防军也没有对下规定不能接受新闻界采访,他用英语开口道:“各位先生、女士,我可以接受你们的访问,但是这前提是在我们西南保密条例下接受。”
“又是这样…比德国还要死板…”
抱怨归抱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知道色达的西南军人能接受自己采访,记者们又噼噼啪啪的抢问开来。对于这些洋人来说,西南是个充满神秘气息的地方。而随着刘昊天对外战争不断的开疆扩土和不久前德国新闻媒体的众多宣传,在这些人…不,在世界人的心中一直勾画着西南的画面。然而,当踏入这片土地后,他们所见到的画面却超出了他们之前所有的想象,一份份稿文和西南制造相机拍摄的照片被运送回西方。
……“作为一名军人,我没有太多的话,也对我们西南各方面没有太多的了解。我只知道,最高司令长官和中华民族是我们西南军人存在的根本。任何敢于挑衅、亵渎二者的存在都将是我们的敌人,这是西南军人的共同意识。各位,我只是西南边防小兵,你们想要更多的信息可以关注我们西南相关新闻发布渠道。”蔡锷简单的回答几个问题后自觉停止,留下一句话后离开。
一名美国女性记者在笔记本上这样写道:来到西南第五日,整个城市喧扰而繁华,我们在这里到处奔走,这里给我们带来了一点绝望和心灵的震撼,严谨的制度让我们没能获取一点有用的信息,城市的繁华依旧给人一种来自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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