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听得到他的呼唤,好容易二人缓了一口气,不由微怒,冲他一瞪眼:“这会儿能有什么紧急事务,一会儿再说不行么?”
明澈已是满面绯红,心里狂跳不已,但还是将他略微向外推了推:“你瞧你,听听管家说什么吧?”
他这才缓和了颜色,放开她的怀抱,步到门边,轻声问冯保:“说吧!什么事?”
冯保接下来说出的话着实吓了他一跳:“少主!十万火急!东宫遇袭!咱们得马上回去!”
“什么?”他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
却没等冯保回答,他已经迅速明白了这其中的重要意义,急忙反身抱了她一下,在她额上一吻:“宝贝!事态紧急!我得马上走!对不住了!”
明澈的眼泪顿时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止也止不住。
莫辞更坐弹一
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郎啊!你!
搂住他的双臂,兀自不让其离去,却也自知拘留不住,只得幽幽叹了一句:“知道你忙!你走罢!”
唐卡此时眼前已经浮现了母后那怒气冲天、一发而不可收拾的神情:“你怎么搞的?”
当下不敢久留,拱手向明澈道别,不远处,明清愣愣地看着他,也不知道他为何而匆匆离去,却也不敢再现出身来,只能站在拐角处默默地向他招手。
他和冯保在刘一鸣和侍卫们撑着的雨伞中上了轿子,快速向皇宫方向而去,只剩下身后明澈、明清两姐妹的相拥而泣。
……
等到他和冯保快速赶回东宫,却发现东宫外院已是一片瓦砾,当时吃了一惊,二人刚刚步入后院之门,正在这时,发现母后从不远处踱过来,一下子掀开门帘,眼里是一种异常阴冷的眼光。
不好!他暗叫一声,急忙迎上前去,主动向母后请安。
“钧儿!你乃一国之君!为何今日私自出宫?”母后平日里那慈祥目光突然变得无比可怕,让他无所适从。
他只有连连解释:“母后!今日斩了福王等三人,孩儿觉得山东洪灾兵患之事也该提上日程,于是就微服去了正阳门外闹市,看看前段时间设的官家米店如何?”
“是么?”母后的眼光愈发阴冷,直直盯向了他:“你是不是觉得辽东已定,东南平复在望,山东也渐在掌握之中,开始扫平威胁你帝位的一切东西,首要就是你亲亲的弟弟!”
他大吃了一惊,急忙“扑通”向母后跪倒:“母后何出此言!孩儿这帝位都是拜托母后所赐,而且朱翊镠乃是朕的同胞兄弟,朕视朱意定也如亲生弟弟,如何舍得加害于他们二人?”
李太后的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能这么想就好,你和朱翊镠都是老身所生,你要是受了什么人的挑拨,妄图加害于你的亲弟弟,你就是真的禽兽不如!”
他不住磕着头:“母后教训得是!孩子记下了!还望母后明鉴,孩子今日真是趁着铲除福王等人而出宫巡视米店,故而没有报告母后,却没有想到发生这样的不测之事,这绝非是孩儿图谋不轨啊!”
李太后冷冷地看着他叩首,良久才把他扶起来:“好吧!钧儿!母后今日且原谅于你,你一定要记住,你的这个天下与母后和你的亲弟弟是息息相关的,缺一不可!如果你真的动了杀心,你就把老身一起杀掉好了,省得我们这些人碍你的眼!”
他继续叩首:“母后!您为何说这样的话!孩儿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么?今天孩子擅自出宫,而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确实是孩儿存有过错!请母后放心,以后如果再有这样的过错,您就拿孩儿是问!”
李太后这才缓和了一些,静静说道:“钧儿!母后信你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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