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愣怔,挠起头来:“可……我刚才已经说了……”
“你……”
叶连翘简直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地回头与吴彩雀对视,半晌,方憋出来一句话:“你缺心眼儿啊?!”
“咱不是说好了先不跟爹说吗?”
吴彩雀也急了:“你这人怎么不知轻重呀,爹若开口阻拦,这事就不能成了!”
“我也是话赶着话儿……”
被妹子和媳妇一块儿攻击,连小丁香也一脸嫌弃,叶冬葵便有点窘,搓搓手:“爹叫我去,同我说,秦姨把连翘的信拦下,又自作主张的回了信,虽然这事办得欠妥,却是好意,叫我莫吃心,还说往后再不会有这种事。可我这口气咽不下去,只要一想到,我现在连我妹写来的信都看不着了,火气就直往上顶,就跟爹说,想去府城闯闯……”
“你那莽撞性子,几时才改得了?”
叶连翘着实无奈,使劲翻了他一个大白眼:“那爹怎么说?”
“他……自然是让我再想想,可我见他那模样,虽然不大愿意,却仿佛也无话可说,本来嘛,似那等‘全家人就该整整齐齐在一块儿’之类的话,他也得好意思说才行!”
“是,他现在是不好意思说,这不是因为事情太突然,一时没想到应对之策吗?你这么早就告诉他,过两日,待他琢磨出办法来,我看你怎么办!”
叶连翘狠狠瞪他,转头推了推吴彩雀:“嫂子,你管管他,我真要被他愁死了!”
“我就咬定了不松口,非去不可,他能把我锁家里?横竖我有话堵他,你只管放心!”
叶冬葵倒是很胸有成竹:“反正我闲着,明日便去盖房的工地上走一遭,那边的活儿也该收尾了,同那几位大哥商量商量怎么去府城赚钱才最紧要!”
叶连翘也是懒得再跟他胡扯了,索性将吴彩雀拽到一旁,悉悉索索小声说话,压根儿不搭理他了。
……
这一趟回娘家,叶连翘只在家里呆了一天,隔日一大清早,便让夏青去雇车,自个儿拾掇利落了,临走之前,少不得去同秦氏告别一声。
彼时秦氏正在给冬青喂奶,听说她要走,便抬起眼皮,懒洋洋地道:“难得回来一趟,怎么才住一天就走?”
“知道我哥无碍,我的心也就放下了,府城里,还有许多事等着呢。”
叶连翘也便轻飘飘地答,唇边挂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是呢,连翘你是能干人,不像我,成天在家闲着。”
秦氏微微一笑:“那么,过些日子冬青满月,你爹说是要摆酒呢,你和阿策可得空回来?”
这话分明是故意气人,叶连翘也不打算再给她脸了,唇角一勾:“秦姨也心疼我一回吧,府城里那些个小娃子吃的用的,我也给你置办了不少了,如今我铺子刚开张,处处等着使钱,满月礼,我看就免了,你说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氏脸色微变,大约是没想到她会忽然唱这么一出:“我只不过是想请你回来吃杯满月酒,沾沾喜气,也早日给阿策生个孩子罢了,你觉得我是图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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