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车主是个女人,车牌是……”她侧过身去,声音模糊不清:“她喝过酒,责任不在你,机灵点儿,见机行事。”
挂了电话转过身来,大床上,除了熟睡的孩子,再无别人。
五分钟后,手机响起。
“姐,那车不是女人在开,你会不会记错了车牌?”
安倩捏着手机眉头紧皱:“看清楚了吗?”
“嗯,跟你报给我的那车牌是一样的,我还拍了照!”
紧接着一声响,打车微信,照片里的车的确就是舒景容的,只是驾驶位换了人。
“算了,你回去吧。”
“那我那钱……”
“不会少你!”
这边挂了电话,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分钟。
她踌躇片刻,开了锁,拨了电话出去。
窗玻璃上映着她的脸,五官精致。这张脸比起舒景容,并不逊色。当初她和韩泽越结婚,媒体也在报道她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刘护士,打扰了,能让韩总接一下吗?”
“越。”镜子里的女人微笑着,声音亲和而温软:“下午瑞瑞过去,把你手机装我包里了。”
“我知道。”韩泽越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孙远查过定位了,先放着吧,明天一早再带过来。”
“我刚看了看,舒小姐下午就来过电话,怕是有事找你。要不,我给你送过去?”
“不用,我去拿。”舒景容很少会给他打电话,尤其还是白天的时候。
安倩收了电话,对着玻璃窗户扬起嘴角。
舒景容到达安倩所住的小区,已经近凌晨了。
电梯上去,她压抑着自己的心跳,抬手就要按门铃。
门未关严,鬼使神差,她抬手轻轻的吹开,便见客厅不甚明亮的灯光下,一对男女静静相拥。
两人侧对着窗站着,舒景容轻易就分辨出来那是韩泽越的身影。
一股酸涩冲鼻而上,她紧紧的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缓缓的退出来,背抵在墙面上。
她有很多的疑问想要问清楚,但是这一刻,她突然没有了问的勇气。
如果韩泽越告诉她,他对她的确就如安倩所说,是求而不得。一旦求得,就抛诸脑后,她该怎么办?
车子缓缓的行驶着,代驾师傅透过后视镜问她:“小姐,你还好吗?”
舒景容抬起头来,双眼略红:“还好,谢谢。”
“接下来送你去哪?”
“城西的……哦,城南的xx小区。”她这番模样,不适合回家。
她望向窗外,凌晨时分,祥城的街道依然繁华。路过好几间夜店,单从门口看,就觉得很是热闹的样子。
要下车去喝一杯吗?她现在身上还满是酒气,酒未必能解愁,只怕会更愁……
“小姐,这人生呢,不如意事有**,就看你自己怎么选择和调整。”代驾师傅边开车边道:“你比如我,原本是在一家不错的企业做基层管理,企业效益不好裁员,我被裁了,拿了几万块的补偿金,到了这个年纪,再做什么都有点高不成低不就,找工作人家一看我年龄就各种推辞,那阵子可真像噩梦,天天就喝酒啊,和老婆吵架,骂孩子打孩子,原本平静和睦的家被我弄得鸡飞狗跳。”
舒景容知道他的好意,收了收心思问道:“那后来呢?”
“我有个好老婆。”代驾师傅笑了笑,那笑有些羞涩,却很幸福:“我老婆温吞性子,我和她吵,她就听着,我和她闹,她就让着。唯有一点,我打骂孩子她绝不姑息。她每天上班站柜台站十几个小时,回来还给我们洗衣做饭做家务,有天我忘了带钥匙去柜台找她,她正被一顾客劈头盖脸的训。当时我这心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