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族长,这豆腐生意可是咱们族里的,您怎么能就交给临成、临荣和临安他们三个呢,这太不公平了!”临旺财第一个跳出来表现反对,他好不轻易能在族里的豆腐生意上捞点油水,这要是交给总看他不顺眼的临成那几个人,自己的好日子就没了。
“是呀,族长,当初您可是说好的,这豆腐生意咱们族人都有份儿,现在您让大家都往地里刨食,却把赚银子的机会给了临成他们,是不是太偏心了!”临成、临荣头脑活,做生意很在行,所以很受族长和族老的爱好,但有些村民心中就不舒服了。
“就是,就是!”聚在一起的村民有的开端小声附和起来。
临仁义脸色一沉,大声说道:“好呀,你们要是感到吃亏,也可以接手族里的豆腐生意,然后往县衙摁一个自愿为商的手印,然后来找我就行了。”
有些村民立即就不吭声了,虽说做个农人很辛苦,但说起来比商人要好听多了,商贾子弟不但不能进朝为官,就是出身商贾的女子也不好找婆家。
“族长,咱们不过是小本买卖,怎么能算得上是商人呢。再说,农家人往镇上卖点东西也是正常,怎么能和商人一样,还摁什么手印,这不是自降身份吗!”临旺财感到临仁义在夸张其词,真实情况根本不是这样的。
“哼,你们都把事情想得太简略了,咱们族里的豆腐生意都做到了云州府城,怎么能算是小本买卖。县令大人早就派人找过我和几位族老,让我往签下为商的契约文书,以便缴纳商税。如何是商,如何是农,你们各个都应当心里明确。”临仁义严正地说道。
“族长,临成他们就自愿为商吗?商人可是比做工的地位还要卑贱!”有村民大声说道。
“临成、临荣、临安,你们三个出来,自己说!”临仁义朝着人群喊了一声。
于是,临成、临荣和临安走了出来。
临成首先说道:“我是自愿成为商人的,我是个孤儿,农人也好,商人也好,对我来说都没什么不同。我和我娘子都不太会种田,就会做点小买卖。”
临荣也简略地说道:“我也是自愿的,没什么可说的,比起种田,我更愿意往卖豆腐。”
临安也说道:“我也是自愿的!”
三个人都说自己是自愿为商,其他人也不能说什么,一旦打上商人的烙印,日后出门确定会被别人指指导点的,这里祖祖辈辈以地为生的人,还是不太愿意做商人的。
“你们可还有话要问?”临仁义又问道。
“族长,咱们不想当什么商人,就在族里的豆腐房上工,天天有个二三十文就可以了,没必要一家人都耗在地里吧。”有些村民提出了自己的异议。
“你们要是这样想、这样做也行,不过我话说在前头,咱们临家村这些荒地可都是要开垦出来的,而且官府有文书,谁开垦算谁的,有朝一日,你们要是懊悔,可别怪我现在没提示你们。”
很多时候嘴皮子都磨烂也不必定能转变他人的想法,还不如让他们懊悔一次,才干长记性,临仁义不打算再纵容任何族人,他要让他们知道,路是你们选的,不要怪任何人。
“大家听我说,族长都是为大家好,只有循分守己地种好庄稼,咱们才不愁什么,你们不要被眼前这一点儿小利迷花了眼睛。谁养一大家子人都不轻易,上工自然是可以的,只是也不能丢了咱们祖祖辈辈依附的土地。”
都把族人困在地里也确实不是措施,毕竟家里没有余粮,人还是活不下往,打点短工挣些钱,也是有必要的。所以,临仁和感到种地要放在首位,上工可以放在第二位。
“土地自然不能丢,来年开春咱们多开出几亩荒地就是。”有些村民感到临仁义和临仁和都是对族人好,丢什么也不能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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