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笋好吃,那么她就必定能做出好吃的春笋来。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紧接着第二首诗写完,元宝又要捧给淮绍之的时候,另一位老者半路接了过来,念完之后,啧啧称奇,“不简略,不简略!这一首《客中行》,实在是潇洒不羁,如不是亲眼所见,真不信是一个小女娃写的。”
“舍之兄,这孩子能得你如此褒奖,看来前途无量呀,呵呵!”另一位老者捋着胡子笑道。
“清文贤弟,即便不是得我夸赞,这孩子也是个神童一样的人物。”苏舍之说道。
“你们莫要太夸她,虽说这两首诗作得不错,惋惜这字太丑了,还需刻苦努力才是。”淮绍之有些嫌弃地看着临青溪的字说道。
“父亲,溪儿她已经很努力了,逐日她要赞助家中干活儿,还要下地种田,小小年纪又被女儿和夫君逼着读书习字,仅仅数月,这字能写成这样,已经令女儿感到不可思议了。”孩子都是自家的好,别人可是说不得,淮氏亦是这样,哪怕对方是她的父亲。
淮氏如此替自己解释,临青溪心里很激动,但她也没有说什么,而是更居心肠写诗。很快,第三首和第四首就新鲜出炉了。
“独占宦游人,偏惊物候新。云霞出海曙,梅柳渡江春。淑气催黄鸟,晴光转绿蘋。忽闻歌古调,回思欲沾巾。”
“浪花有意千里雪,桃花无言一队春。一壶酒,一竿身,快活如侬有几人。一棹东风一叶船,一纶茧缕一轻钩。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
“好!好!好!真是写得好,绍之贤弟,假如这徒孙你不要,让与为兄可好,我愿收她为进室弟子。”从临青溪进院之后就没有说话的一位青衣老者,待临青溪全部写完之后,忽然激动地说道。
“山平兄,你这话可认真?”苏舍之有些吃惊地看着薛山平问道。
薛山平乃是楚国当代著名的隐士文豪,其才学乃是他们五人之中最高的,迄今为止,门下可只有一位弟子。
“认真,自然认真!女娃娃,你做我徒弟可好,我可不比你这位师公差,要是进我门下,你只需喊这些老头子‘师叔’即可。”薛山平说话一向直来直往,他是真得很爱好临青溪这个有才学的小姑娘。
只是,他这一句“师叔”让临青溪为难地后退了一小步,她要是喊自己的师公为“师叔”,那她和自己师父的辈分不就乱了,而且古代不是不容许背叛师门吗?她才不要做那种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叛徒。
所以,当薛山平说完,她就很使劲地摇摇头。
临青溪的拒尽让淮绍之欢乐不已,说实话,他还真担心临青溪会批准,毕竟这小丫头不是没眼力的人,他不信任她看不出来薛山平不是寻常老者,只是这孩子忠义。
“好了,山平兄,我这徒孙不过是乡下的野娃娃,想进你门下的弟子千千万,你又何必与小弟争呢!”淮绍之一句“徒孙”算是正式认下了临青溪。
“徒孙临青溪见过师公!”临青溪赶在薛山平说话之前,赶紧对淮绍之福了一礼,也算是间接再一次拒尽了薛山平。
薛山平见此只好作罢,但总是心有不甘,于是说道:“绍之贤弟,你我乃是多年好友,这溪儿是你的徒孙,也就是我的徒孙。既然如此,溪儿,从今往后,你叫我‘薛师公’即可。”
淮绍之见薛山平连“溪儿”这样密切的称呼都叫出了口,知他是真得很爱好临青溪这个小晚辈,他也不是那太爱计较之人,马上对临青溪说道:“溪儿,还不快拜见你薛师公!”
临青溪赶忙走到薛山平眼前,盈盈下拜,说道:“溪儿拜见薛师公!”
“还有我苏师公!”苏舍之也凑上前笑着说道。
“那我就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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