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坐到浴桶中和刘侃面对面坐着,浓郁的雾气在两人中间渐渐上升,几乎看不见对方的神情,不过吕言还是能够在脑海中刻画出刘侃紧闭双眼时的样子。
“这是你最后一碗药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吕姑娘你可要想明确了,你的生命也是很可贵的。”钱乙将一碗早已筹备好的褐色中药递到吕言的眼前,出于医者的本能他还是忍不住最后提示到。
根本就不需要迟疑的,吕言接过了药碗一饮而尽,那腥涩的味道就算是知道最后一次,她还是差点吐了出来,不是由于懊悔,是由于那味道并不比刘侃的“甜汤”好到哪里往。
抹了抹嘴巴,吕言将药碗递还给钱乙,说到:“先生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您知道的,我的答案永远不会转变。”
这碗药是最后一次了,刚进肚的时候由于味道稍稍有点反胃,吕言也并没有在意,但几乎是在她话刚说完的时候,腹部忽然一阵剧痛,就似乎是有什么器官要从她的身材里面脱离一样,疼的她根本就拿不住碗。
葛婴一双人腿到底是比不过一双马腿,他从刘府外的巷子追出往不久便被渐渐被马车甩在屁股后面,不过他受过一次伤之后便聪慧了一点,还知道追马车追不上的时候可以查看玛辙印,就这么一路走走停停,虽是比钱乙他们晚了一点,但还是找来了过来。
顺着马辙印一路追到钱乙药庐外的时候,葛婴就知道自己追查的方向是对了,他知道刘侃必定是被带到了这里,便抬脚想要从正门溜进往,却不想董思喂马回来了。
葛婴到底是习武之人,反响比较的敏锐,他一个发力跳到了屋檐之上,堪堪躲过了董思的一双眼睛。
董思喂好马之后就想要进屋,但转身的时候总感到有什么处所很奇怪,呆在原地楞了很久他才猛地想通有什么处所让他感到很奇怪。
走到栅栏扎就的院门旁,董思伸出手将不知为何被打开的闸门关上,他小声的说到:“我就说有点奇怪,本来是门没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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