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对不起。”路澜清紧了紧臂膀,低沉的嗓音微微哽塞,“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要哭了。”
转身回眸的一瞬,顾怀瑾泪眼婆娑,但见泪痕湿,泪珠若得似珍珠,拈不散。路澜清心猛然地被抽痛,她只想将她拥入怀中轻哄,不愿被他人看见她心爱女人的软弱,与此同时她也这样做了。
“真的?”
沉闷的嗓音从路澜清怀中发出,她眼神愈加柔和,其**溺得似乎要将所有都倾尽于此,“真的。”
“跟我去做个身体检查,心理医生要是不想看,就不看了。”
“你决定就好。”垂眸的双瞳变得深邃,路澜清将所有的情感潜藏,轻轻地安抚着怀中的佳人。她终究还是对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无论是胃还是心理问题,路澜清深知她有意责怪她自己。这个眼泪,是为她的自责、无法弥补过失而流,并不是对她们的感情,对吗?
顾怀瑾轻轻推开路澜清的身躯,低头抹了泪背过身,“我去洗脸。”
“好。”
路澜清等到她拐进洗手间才一步三回头地挪到厨房,心不在焉地洗干净锅,挑了带鱼出来准备清洗。方眉适时地凑上来帮忙,小声嘀咕:“你们俩怎么啦?”
“没什么啦,快做菜,不然等我们做完,外面的都凉透了。”
“哦——”
顾怀瑾单手撑在洗手台上,撇过头不去看镜中的自己。她从口袋里取出眼药水和它的盖,慢慢拧紧。
路澜清……
该说抱歉的是自己吧,拿这种手段去博取她的顺从……
顾怀瑾一直口是心非地说自己已经放下,对路澜清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但是有些事,不经意也会想起;有些回忆,白发苍苍也无法忘记;有些伤口,别人永远看不见,因为它就在自己的心里深藏。
自己亲眼看见亲耳听见路澜清所承受的折磨,又怎会无动于心?路澜清就是她生命中的泥沼,一旦踏入,便只有越陷越深的份。
路澜清,我真的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吃饭了——”
顾怀瑾在洗手间里站到了双脚发麻的地步,在方眉的大声呼喊下才回神,用清水洗了脸颊才出去。
“嗨,女王大人,过来坐。”方眉热情地冲顾怀瑾招手,移开椅示意她坐这里,“小澜清还在里面收拾,一会儿就出来服侍你。”
顾怀瑾点点头,没有对方眉话语间的调侃放在心上,在位上坐定后平静道:“生日快乐,疯叔。”
“谢谢帮主大人。帮主大人肯来寒舍庆生,我真的很意外。”蒲枫与单锦弦携手坐在顾怀瑾对面,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两位情投意合的情侣在即将步入婚姻殿堂,无不是面露喜悦。
单锦弦睨视了眼蒲枫,摇头**溺道:“澜清还是很可信的,她答应过你又怎么会不带顾小姐过来。”
“用不着背着我夸我吧,夸奖这种事当面才好。”路澜清捧着杯自然地顾怀瑾旁边的空位坐下,将杯放到顾怀瑾面前,这才从口袋中摸出一张封口的纸袋交到蒲枫手中,“喏,这是我们俩给你们的,免得你们说我们吝啬没准备礼物。”
单锦弦笑着摇摇头,勾着蒲枫的手腕调笑道:“哪里会,他呀,好哄着呢。只要人齐了,还哪管什么礼物不礼物的。”
路澜清一边示意顾怀瑾尝尝她沏的茶,一边观察蒲枫的反应,见他们拆开后略有复杂的眼神抢先道:“可不准说不收下,名字写的是你们的,一番心意。”
蒲枫扶了扶眼镜,握住单锦弦放在桌底下的手,“这么厚的礼,怎么能不收下,难得你送我们一次礼物。”
“厚礼?”方眉抓住了关键字眼,立马跳起来趴到蒲枫身上想去抢那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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