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像,洛基爬了上去,我又给他递上去一捆苦艾草,在简单的伪装后,他伏在上面,几乎看不到他的身形。苦艾草既能伪装,又能遮挡太阳,有了阻击手在制高点的压制,我们的压力会小很多。
荷马和我守在石墙的最中间,这里也会是承受敌人正面进攻压力最大的地方,所以我们俩都有一把hk-g3a3,他还有一把法国“大喇叭”突击步枪,我仍然带着m-14,对于火力手来说,火力的持续性和威力都是最重要的。
艾瑞和威尔医生一人配备了一把hk-g41,他们的射击精准度已经非常高了,但是面对近战接敌的压力,还是显得有些稚嫩,所以他们以远程精确杀敌为主。
这样我们就形成了一个以我和厄波特为中心,荷马左侧,马龙右侧,艾瑞和威尔在稍后一点的位置分成左右两侧,洛基趴在后方的制高点上,一个看似松散、凌乱的阵型,但是我们都知道,到了作战时,敌人才会在这远近结合,空地一体的打击下,明白它的厉害之处。
午后两点,红树林里开始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时还有树枝折断的声音传来,敌人开始进攻了。
我伏在石墙后面,在瞄准镜里观察着对面的动静,左手伸向后方,五指岔开,提示他们不要轻举妄动,等待我的指令。
树林里,影影绰绰的人影开始闪现,敌人行进的很小心,不止是自己的动作流畅隐蔽,而且讲究队友之间的战术配合,每个人行进时,都会有其他人在做持枪守护。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部队,很明显是上过战场的部队。
我在瞄准镜里观察着,大概数了一下,从他们的队形展开和树丛里的骚动来看,估计不会少于60人,这是一场恶战。我扣开了m-14的保险,瞄准镜里,套上了领头的一个敌人。
敌人也很狡猾,前进到刚刚够着有效射程的距离,就停止了前进,纷纷隐蔽起自己的身形,那个领头的敌人单独走了过来。
这是个尴尬的距离,开枪的话,我有把握击毙这个敌人,但是后面的敌人就会观察到我们的火力点。我一开始是打算在第一波的交火里,就击毙十名以上的敌人,最好能给他们足够的心里打击,使他们不敢轻易进攻,好让我们能拖到晚上。
“对面的叛军听着!——”那个家伙停住了脚步,趴在一块破碎的石像后面叫喊起来。
“你们没有希望了,最好马上投降!”他的声音尖锐生硬,像一把锉刀在摩擦我的听觉神经,分外刺耳。
我把m-14探出石墙,努力寻找合适的射击路线。那个家伙躲在石像后,只有在喊话的时候才会探出半个脑袋。
他哇哇叫了一通,我们没有答话,他不耐烦起来,头伸得越来越长,“女皇会赦免你们,只要你们投降。”他说着自己也不相信的话,他也不打算让我们相信,只是为了动摇我们的信心。
这一招我们在伊拉克时也用过,巡逻车每天的喊话不是为了让那些穆斯林们听懂,而是要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存在。
“效忠女皇,你们可以——”“砰——”一颗7.62mm的子弹把他的话连同脑袋打成了碎末。我收回m-14,在不到200米的距离用它射击目标,通常都是打个粉碎。
敌人那里一阵骚动,向我们这里扫了一阵乱枪,基本都是盲目地射击,他们没有想到那个只肯露出半个脑袋的家伙还是被人开了瓢,都怀疑我们这里有阻击手,胡乱开火想让阻击手再次开枪暴露位置。
只有一枪打在了我刚才开火的位置,我听得出来,这一枪是专门瞄准这里打得,只有一枪,没有命中,就没有再发射,这个人是专门对付我的。
树林射出了几发烟雾弹,弹跳着落到了石墙的外侧,滚滚的浓烟把雨后的青翠遮盖了。
“注意敌人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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