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太久……”
韩琦在这一刻发现自己竟然失去了恐惧,他突然很想大笑,可惜无法控制的肌肉,只能在脸上显出一个诡异的笑脸。
白发男人看到这个情景,一时间瞳孔紧缩,心里没来由的一寒。
“混蛋,老子会怕这个废物?”
羞于自己的反应,白发男子在心中咆哮着,踩在韩琦头上的军靴狠狠往下一踏。
“噗”
仿佛是消灭了自己心中恐惧,白发男子呼出一口气,看也不看鞋裤上沾染的红白液体,走向了门外。嘴里却是吩咐着:“那三个家伙可以干掉了,利索点,对方很快就会到了。”
屋内六七名手持各种火力的手下听了,脸上同样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仿佛就是等待这一刻的到来,其中两人说笑着走向旁边的一扇铁门。
铁门打开,两人鱼贯而入,就见真正的于燕华被铁链吊在了半空中。脸上身上青紫的血痕说明他没少被人教训,然而地上扔的两三个特殊针剂,更是说明他被人用特别的方法审讯过。
角落里还蜷缩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于燕华的老婆张鸢,而另一个也在这里就显得很奇怪了。那也是个女人,并和江伦有过一面之缘,正是张鸢的闺蜜任洁。她现在正穿着警服,安慰着在她怀里瑟瑟发抖的闺蜜,眼中喷出愤怒的火焰看着屋中唯一一个能随便活动的人。
这是一个邋遢到极致的外国男人,粘连蓬在一起的头发,浑身上下没有一件衣服是整洁的,就连袜子都是一直穿了,一直没穿。
“怎么了?”
他放下手中仿佛刑讯工具的东西,不悦的看向进来的两人。
“尤塔,不要摆出那副臭脸,要不是老大让我们解决这三个家伙,我可不想离你这个**那么近。”
其中一个被一条疤痕从左脸贯穿到右脸的家伙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他并没有发现被他叫做尤塔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暴虐,也许被他看到也不会在乎吧!
而他的伙伴则是皱着眉头,拍了下疤脸的肩膀,向尤塔解释说道:“抱歉,尤塔博士!洛洛克就是这个臭脾气,并不是要针对您。”
尤塔盯着两人看了两眼,摇了摇头,说道:“没关系,安珀洛夫斯基。只是有些遗憾,遇到一个很好的素材,竟然就要这么浪费了!”说着,他有些可惜的看了看被吊在半空的于燕华。
“说实话,这个家伙的意志力超过了我手上所有的实验品,甚至是你们每一个人,三针我最新研制的吐真剂加催眠术,竟然只有在拿他老婆威胁的时候才有一点用。”
尤塔边说边收拾着一小部分必须带走的工具,直到走向门口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舍得的回过头,看着两个人说:“安珀洛夫斯基,能不能留下这个家伙,我们带走?”
叫做安珀洛夫斯基的家伙也只能回了一个无奈的手势:“没办法,尤塔博士。你知道,老大的话就必须要完成,要不然……”他的指尖在脖子上划过,歪了歪脑袋,显示自己真的无能为力。
“好吧!好吧!”尤塔有些无奈的抱怨道:“真是的,怎么叫了个疯子和我搭档?”旁边的安珀洛夫斯基听到不由得内心冲着尤塔伸出无数个中指,心想:你好意思说别人是疯子吗?
他可是亲眼见过一个得罪过尤塔的组织成员,被尤塔绑在了手术床上最后活生生的一点点解刨,那个家伙竟然在活着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五脏六腑,甚至用脸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最后被活活吓死。
这也是为什么他刚才赶紧拦住洛洛克,因为他知道,尤塔博士做任何事,他们的直属最高长官,组织在亚细亚洲的部长根本不会去管,甚至是任由尤塔博士高兴,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对了!”
已经走出门口的尤塔突然把他那颗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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