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便是随同秦沁离开。大殿上,是男人争夺天下的战场,言辞间,几乎是分毫不让。
而后宫,是女人之间的战争。陈婷远十分有礼数,紧跟着秦沁,只错开半步。而秦沁却是猛然停脚,陈婷远差点摔倒在地上。
“皇后娘娘,人命关天,您这会儿不想着赶紧去长信宫。为什么停下来呢?”陈婷远抬头看秦沁,明明是春风和煦,而眼睛却是冷冷的。
是一个女人看待另一个女人的恶毒。
“贤嫔,我从来没有针对过你。你为什么要处处和我作对?我不是属于这个皇宫的人,你为什么一定要用尽办法要我的命?在宁王府上的那场刺杀,是你做的吧?”
早就想要清算一下账目,但是没空。现在,不仅是问清楚一些事情,更是想要敲打一下陈婷远,免得等会儿到了长信宫,再出现什么纰漏。
陈婷远不慌不忙的拽了一片落在耳边的叶子,脸上的笑容沉静而且温柔。但是手上的力气却是越用越大,直到把那一片叶子揉碎了,扬在空中:
“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特别的恨你。秦皇后,凭什么,只有你能得到望之的宠爱?你到底有什么好?”
秦沁心里一惊,因为陈婷远称呼萧望之不是皇上,而是望之。这种恶毒,不是因为秦沁做了皇后,而是因为秦沁得到的是她认为的宠爱。
“你的恨,真是莫名其妙。”
宫里的女人,是不是都会无缘无故的恨上。陈婷远有背景,有实力,有心计。一定是比裴元夕更难对付的存在。
现在已经打开天窗亮话,就能防着陈婷远和她套近乎。秦沁微微的整理了一下衣装,然后对陈婷远:
“最好别让元妃死在今天,否则,你所崇敬爱戴的皇上,望之。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从陈婷远的身边走过的时候,陈婷远:“秦皇后,如果今天元妃死了。皇上一定会杀了我,就算是你做的。他也只会相信你一个人。”
陈婷远的脑子里是不是养鱼了?
萧望之这种人,怎么可能会信任一个人。这货每天在宫里,吃得饱,睡的香,是不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症?
秦沁抬手把陈婷远的步摇和金钗给她戴端正了:“贤嫔,你不要自作聪明,自己自作自受作茧自缚。”
“秦皇后,我和望之从一起长大。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在乎过哪个人。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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