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巍巍起来。
“你……”
“你……”
”你……”
“你真的就是秦王殿下……”
届时,程良朝其介绍说:“没错,这便就是你想见的,秦王府唯一的主子,秦王殿下!”
“扑通”一声。
闻此,老车夫终于就连仅剩下的最后一点点力气亦完全丧失,直直瘫跪在地板上。
朝面前那尊贵的身份,赶忙叩拜道:“草民叩见秦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轩辕翰一如既往地素声道:“你不必害怕,本王之所以让人将你带回王府来,只是有些话想问你。”
老车夫一听,明显有些吃惊。
遂稍稍抬起头来,说:“殿下有话要问老汉我?老汉只不过是一个在大街上随处可见的赶马车的车夫,除赶车外,什么都不懂,老汉不知,秦王殿下要问老汉什么?”
自打方才在街上从其口中听到‘衣姑娘’三个字,轩辕翰在回来的路上心中便早已满是希冀。
若不是因为担心璟帝在自己身边安插的耳目太多,万一不小心走漏了风声,当时他便就冲过去当街质问他了。
此刻,俨然不再与其多做废话,于是迫不及待地兀自问道:“方才本王听你在街上有说到一个人,本王想知道你与那人是什么关系?”
老车夫回忆片刻,方才乃至这几日自己说的最多的人便就是顺子了,似是完全忘记了他还提到了一个人。
于是赶忙回话:“秦王殿下说的可是顺子?顺子他是……”
岂料话刚开口,却被轩辕翰直言打断:“你是不是识得一名衣姓女子?”
闻声,老车夫果然顿愣在原地。
刹那间,似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显然颇为紧张,心里暗暗地道:“糟了,一定是刚才在街上一时情急,怎么竟然就说漏嘴了!”
遂一想起陆远离开时对自己的叮嘱,老车夫终横下心来道:“不行,衣姑娘那么好的人,我绝对不能恩将仇报害了她!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于是,他便佯装着对此毫无所知的样子。
可心里终究还是对眼前的人甚是忌惮,便断断续续地回答轩辕翰。
“什么?”
“什么衣姓女子?”
“老汉并不识得。”
“老汉不知秦王殿下在说什么?”
轩辕翰听了,凝视了他一会儿。
见其目光躲闪,不敢抬头直视,说话又吞吞吐吐,一看便是在撒谎。
于是顿了顿,再一次目光坚定地朝其望去,发问:“这里是秦王府,本王在亲自问你话。你最好还是想好了再回答,你是不是识得一名衣姓的女子?”
只见老车夫跪在殿前,一直不停的抖动着肩膀,将头越来越低,嘴里依旧欲言又止地发出着阵阵喃喃低语声。
“老汉……”
“老汉……”
偌大寂静的殿内。
就在他犹豫不定,迟迟不肯开口的时候,轩辕翰仿佛已彻底对其失去了耐心。
忽然扬声命令道:“程良,派人去府衙传本王的话,就说城里最近盗贼猖狂,所有偷盗者俱都罪加一等。偷盗金额巨大的,一律斩首。”
程良即刻配合着走了出来,抱拳领命:“是,属下这就去通知府衙,命其立刻执行。”
看到轩辕翰已然大怒,老车夫吓的一屁股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可又怕自己晚一秒,便就会威胁到顺子的性命。
于是又很快起来朝前跪倒,同时不停地向轩辕翰叩首求饶:“杀不得,杀不得,顺子他罪不至死,他不能死,不能死啊!秦王殿下请息怒,老汉说,老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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