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将手中的勺子抵到了贺南山的唇边。 贺南山活了大半辈子,似乎除了杜若溪之外,还没有人像现在的安深深这般对自己好过。就连一千的林落雪也从来没有过! 所以,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才最亲近吗? 贺南山想着想着,竟自咧开唇角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没有,我是觉得开心!” 安深深面色狐疑的看了看贺南山,随即愣愣的低下头,继续搅拌着碗里的鸡汤,试图使其冷的更快一些。 “深深,我没有想过我们会像现在这样。” “我也没想过,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了,可是到了最紧要的关头,我才发现,其实我一直都没有恨过你。” 贺南山稍稍张开嘴,吞了一口鸡汤下肚,温热的汤水暖了肠胃,安深深的话竟自暖了心扉。 “过去的就过去吧,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等你好了,我就和司辰结婚。虽然小睿已经这么大了,但是这是司辰欠我的婚礼,不管过多久,都要给我弥补上来。” 说起婚礼,贺南山却总是诸多遗憾。 笑容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落寞。 “爸,你怎么了?” 安深深小心的放下手中的碗,从旁抽了一张纸巾出来,贴心的替贺南山擦了擦嘴。 无微不至,如同对一个孩子。 是吧?人老了老了,会越来越小的。 当安深深知道了小睿口中时常提起的老爷爷其实是贺南山之后,便会经常听小睿说起贺南山陪他逛商场、去游乐场、去冷饮店吃冰淇淋圣代的事情。 许是因着受了小睿的感染,贺南山却是越来越像个孩子。 “我只是在想,你要和司辰结婚了,我却什么都不能给你!” 贺南山落寞的低下头,神色暗淡,很是自责的语气。 安深深听霍司辰说起过,为了救出霍司辰,贺南山早就把他自己所有的财产都转给了钟帆墨。 “当初应该早点让你签了这份协议,说不定,就不会被钟帆墨拿走了。” 安深深闻言,却是无谓的笑了笑,同时话锋一转,若无其事的问道,“您吃水果吗?” 贺南山怔了怔,不解的看着安深深。 “怎么了嘛,我问您吃不吃水果,要是吃的话,我给你削!” 果真是越来越像杜若溪了,不是刚刚才吃过水果? 心里如此感慨着,嘴上却是不由自主的应了下来。 安深深便娴熟的削起苹果来,一边削着还一边念念有词的叨叨着,“我要是真的在乎你的钱的话,当初被你勒令赶出c城的时候,我就会狠狠的啃你一笔。可是……” 说着,安深深竟自顿了顿。 “可是什么?” “可是有那么多的钱又有什么用呢,真的到了生死都未知的时候,这些钱,能救我的命吗?” 贺南山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安深深。 “所以,那些什么东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只要在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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