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道,“我真的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你忘了我年轻的时候是干什么的吗?我可是混黑道的,挨了那么多拳头,挨了那么多的枪子,都照样活到了现在,所以一定不会有事的。” 安深深哭的梨花带雨的脸竟是现出一抹牵强的笑来,并小心的保持这一丝笑容,细声的抽泣着。 “看看,贺南山,你得感谢我是不是,要不是我,安深深这一声爸爸,你得等到什么时候去呢?” 钟帆墨甚是得意的样子,随即回身,踱着步子回到了贺南山的跟前,一伸手,从贺南山的手臂上抽出了匕首。 又是一阵剧痛感袭来,贺南山差点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掉。 因着对安深深的眷恋而强撑起的意识渐渐的开始涣散,原本便显得暗淡的双目更是不见了往日的神韵,显得有些迷离。 “爸,你怎么样了?爸……” 安深深自是察觉到了贺南山的异样之处,拼命的叫嚷着,试图以此来保证贺南山的意识清醒。 贺南山只能依稀听着安深深在耳边叫唤着,努力的想要睁开眼去看看安深深,很努力的想要张开嘴,去劝慰安深深,自己很好,没事。 可是,此时此刻,对于贺南山而言,连睁眼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都变得那么艰难。 嘴唇亦像是沾了胶水一般,紧紧的合在一块,怎么都张不开。 “钟帆墨,你个混蛋!” 安深深再也顾不上那么多,当下便只有一个念头,若是贺南山死了,自己也就不要活了。 钟帆墨撇了撇嘴,将手中沾满血的匕首扔到了一旁,匕首碰地,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砰!” 贺南山一时惊觉,重似千金的眼皮微微的轻抬,只张开了一条缝隙。 透过狭窄的眼
缝,贺南山见着钟帆墨晃动的身影,缓缓的逼近了安深深,而后右手扬起,重重的落在了按深深的脸颊上。 “啪!” 巴掌声击碎了贺南山的心,也是在这顷刻间,贺南山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安深深却觉得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袭来,唇边立时渗出了一丝血迹来,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boss,贺南山已经晕过去了。” 欧文在细细的查看了贺南山的境况之后,小心的凑至钟帆墨的耳畔,声音很轻。 钟帆墨却是顺势接过了欧文递过来的毛巾,随意的抹了抹手掌,随后又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脸。 “把贺南山和安深深各自带回去,送到他们自己的房间,给我看好了,稍微的给贺南山包扎一下,要是贺南山死了,我就让你来赔命。” 欧文却是神色凛然,不动声色的冲着自己身后的两名黑西装使了个眼色,却见两名黑西装先后将贺南山和安深深带离了钟帆墨的书房。 紧接着,钟帆墨又叫来了家里的老管家,让人打扫书房。 犹如进行了一场饕餮盛宴,宴会结束,便是要收拾残局了。 老管家是被钟帆墨软禁了几天之后,重获自由,因为钟帆墨说,不管让人来照顾自己,都还是找不回老管家曾经的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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