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绝不散去，平嫔整日闻着那香……”完颜洪烈痛苦的合起双眼道：“母后……原来朕才是……这是上天在责忿……”太后见状忙说道：“皇帝也不要急于认定，还需再仔细思虑周全，若因此心存愧疚，岂非日夜难安！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还有别的缘故？”完颜洪烈揉着眉心，片刻后想起什么来，说道：“当初平嫔曾经被柳云霖下过毒，过了许久才发现……”太后点点头道：“如此或许是平嫔之前中过毒以致身体虚弱，保不住胎儿也是有可能的！”完颜洪烈却不肯释怀，仍是连连摇头哀叹，“不……终究是朕……是朕的错……”看着完颜洪烈颓丧伤心，太后摇头叹息道：“皇帝又何尝愿意如此？当年皇帝与众亲王夺嫡之争正在紧要关头的时候，若非李建成扶持襄助焉知最终鹿死谁手，哀家与皇帝一早便看出了李建成的不臣之心，可又不得不重用他仰赖他，哀家才听说这几日李建成为平嫔失子一事主动递折子请罪泛，只此一事皇帝也必定看得出来此人心机之深可见一斑，此刻越是谦恭有加，来日只怕露出本来面目的时候便越是令人措手不及，倘若当年李妃当真诞下皇子，到时候李建成挟天子以令诸侯，皇帝的整个江山只怕都要拱手他人了！”完颜洪烈还在揉捻着眉心，此刻他的手掌遮住大半边脸庞，阴影下完颜洪烈目光如炬，脑盒回响着一个始终辨别不清却又无比震慑心魄的声音：“欲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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